“唔……要吃哥哥的。给陈朱……”啧啧舔舐的沉醉声音,就像完成一场成人的洗礼。用成人的方式表达爱和欲望。
她才不听他的话。
又好似听了他的话。
眼泪吧嗒的掉落。她知道他故意这样做、这样讲。
可她就是受不住他对她的拿捏。
她看见自己跌进不见底的漩涡里。就像个缺爱的孩子,被不容抗拒的爱意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走不出去了。
饲物主给了一点甜头,引得她匍匐脚下。他高高在上的审视。低头如主人抚摸宠物的毛发。
“好孩子,再骚一些。”只这一息,男人发出愉悦兴奋的喘哼。
“哥哥不介意玩得再疯一点。”
他已经提前给她做了示范。
不插入,还有其他很多能领悟到乐趣的方式。
对于陈朱,景成皇一向很有耐性循序渐进,控进手里慢慢调教。
陈朱的眼睛热得一闪一闪的,就像出现了幻影。
幻影里,女孩在冬季穿得毛绒绒的。雪片羽毛似的洋洋洒洒飘下来,沾在毛线帽子上。
人潮的大街,她低着头,明红围巾里露出一双水灵乌澈的眸,吊梢的眼尾微微翘起,羽睫低垂,折射出山水明净的秀媚。
她的手一直被前方的男生牵着往前走,藏在暖暖的手套里好似热出了汗。
楼下楚立的商店隐约传来热闹温暖的音乐,城市光影映在玻璃窗上,好像哪一处都是隆冬里庆祝盛大节日的喜庆。
男生望向她时,眼底里藏着渴盼、期待还有一丝局促的紧张。斯文的眉眼如同春日阳光能驱散寒冷。
女孩的双手穿过腋下落在对方的肩背上。她有一瞬的恍惚失神。心脏砰砰的剧跳。
手机里还有白日里楚若梅转账进来十万块的消息。
楚若梅特意通过电话传达迟来的祝贺,语气利落而干练:
“没想到你选了f大。不过q大和b大在京城,那里的气候你一定不喜欢。无论如何,恭喜你,朱朱。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楚若梅在商场里浸淫太久,连日常都带着典型的精明上位者思维。秦家害她失去了丈夫。所以攻人攻心,杀人要兵不血刃,面前需是永远笑盈盈的慈悲者姿态。
有些事做得太露骨就没意思了,需当事者自行领悟才好。
就是要告诉她,陈朱已经没有曾经的秦朱值钱了。
十万块,丢在陈朱面前已是极大的诱惑。相当于陈朱勤工俭学个小时,而在楚若梅眼里却连尘埃都算不上,权当一个仅供消遣的玩物讨得自家儿子欢心的打赏。
所以,在收到钱的一瞬,连犹豫收不收下的挣扎都显得格外可笑。
理智的小人在陈朱耳边说,不要收不要收;现实的小人却说,妈妈他们只剩下你了。最后,理智的小人对现实的小人说,你完了。
她开始精明地换算,自己需要打多少份兼职多长时间才能具化成这个数字。
开房登记时,两人站在酒店前台亮出二维码,陈朱坚持自己付钱。
想要去证明什么。
不知情的男生拗不过,清澈的眉眼里尽是宠溺和无奈,没有再勉强,低头亲亲她的额:“朱朱长大了。开始计较这个。”
眼前的男人仿佛无论多大都还是记忆中那个清雅矜贵的少年,dw的表、gui的围巾还有路易登威的衣服,被保护得很好,不曾有任何改变。
只有她的骨气已被生活磨平了。
某宝几秒的时间便划走块。
十万块原路退回,人前的尊严,脆弱而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