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着上身,鼓起的肌理俊美流畅,层次分明,腰间只草草围了浴巾。宽阔的胸膛熨着光滑阳刚的肤表散着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将她整个包裹住。
男人低头时,把右边的袍子也扯开,浴袍的布料一下挂在细腰上堆迭成圈,彻底露出白盈盈的裸体,在镜子里成像。
多美,窄薄玲珑的上身起伏着两只秀婉迷人的艺术品,怎么吃怎么揉都不够。
陈朱听着他胸膛下的心脏在激跳,张了嘴,断断续续地抖着唇:“不……不是……”
“不是什么?”
另一只手柔情四溢地从她的眉眼一路抚摸到面颊嘴唇。长舌一伸,侧首落到她的脖子上,傲然侵略的眼神却鹰隼似的盯着镜子里的陈朱。
就像要把她看透,让她无所遁形。
“我……我……”
陈朱哆嗦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对方殷红的薄唇贴着她白嫩的肌肤,平静的翕动:“哦,我知道了……宝贝在清洁牙齿是不是?是我看错了,绝不是在欲求不满发骚。”
她脸皮薄,这些话砸进耳朵里简直比此时的上下其手还要有冲击力。
不是这样的。
可要她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明知道两个人只隔着浴室一扇玻璃门,她却晃了个神在想着他?
陈朱臊得一张鲜嫩的脸蛋红成了胭脂花,撇开视线反抗。
景成皇一直觑着她的反应,在餐厅时就窝着阴郁的愠怒从没有消散过,可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弄她。
现在更不会,也就小打小闹地挑逗。
他把陈朱当成个小孩子,力气重点都怕被捏碎,有时候又恨不得她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坏掉。
景成皇扭过她的下巴对着尖儿吸吮了下,一只手还放在她胸前揉着。
“让哥哥检查下……”舌头长驱直入,直刺进她的嘴巴搅弄风云,咂着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他的声线在性感地慢吟,“果然清洁得很干净。好甜,宝贝……”
墨棕的眼珠凝成一圈水光闪熠的柔情,映在陈朱的眼睛里默默的往下沉,正在猛烈地撞击着她。
他拿起冲牙器,调到轻柔的档位,忽然将她的长腿勾起。
镜子里,细长的一道水流富有冲击力地贯在两片红肿的穴肉缝间,又麻又涩的痛意。
陈朱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停止这种折磨。却一下被景成皇钳着手腕按住。
“哥哥帮帮你……”他把正轻柔转动的刷头慢慢地挤进狭隘紧致的穴道。
陈朱扬起头,感受着被冰冷的异物感侵入的过程。她本该抗拒,可躺在身后男人的身躯里,被他狎玩,竟泛起了一层诡异的快感。痛苦又无法忍住快意的吟哦。
扭动间,男人的浴巾从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滑下,落在光滑的瓷砖上。
陈朱感受到身后潜伏的性器没了阻挡,愈发昂扬,隔着袍子坚硬地杵着她的屁股。
“放过我。”
“要做吗?”景成皇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低声问,“再做一次吧?你也想的不是吗?我们一起让陈朱坏掉。”
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换成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肏进肏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