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忍不住,哭腔的震动愈发剧烈,要怎么见人?
他惯会拿捏人,总是先兵后礼地摆弄她。爱是真的,怒时也是真恨极。
她伸起丰盈纤软的手臂压住眉眼。头发挡了半张脸。可妙目里的余光像被吸了磁,定点的视线还是看见景成皇取悦自己的动作。
他明明压抑着喘息,可热气都呼在了缝肉里。
大手压着她的腿根,两边敞到了最极致,小口洞开,中间一条粉色的缝。
舌头去勾被肏得肿胀明显的肉核,吃得她又痛又痒,最后再柔软地吸一吸。
陈朱麻得腰酸,直冲天灵盖,闷声的一叫。
嫣红的奶尖依旧脆爽地挺立,两团乳肉都跟着打颤,堆迭在一起胀得骚痒发热,恨不得马上被人采撷揉搓。
他都照顾到了,一边给她解了痒。
大手抓着俩乳尖并在一起收紧,狠揉拉扯,再弹性光泽地从掌心里跳回去。
做起来粗暴,可舒爽到她的心坎里。
陈朱又黏糊糊地大口呼吸,将扒在大腿间那根昂扬直立的肉物都给叫醒了。
下面手指伸进来将两片阴唇撑开,里头濡湿粉嫩的艳肉泛着水光在收缩翕合。
舌头依旧入得深深的,牙齿也去碰,他的口津掠过一层又一层,扫得小穴里羞涩蠕动,黏黏流出水汁。
她不止有感觉,还很快又发了出来。
呲呲哒哒的水,失了控,
直到潮水汹涌地喷了出来。
溅落在男人高贵的鼻梁、惊艳的眉眼。
他唇齿用上,张嘴含着将涟涟水色都承载了大半。
咽下去时半点嫌弃都没有。
陈朱蜷着身子卧在桌上。双手环抱住胸前双峰扭着头不看,脆弱的、羞耻的大哭。
真恨不得消失。
景成皇拿红酒漱了口才去亲她。
“小婊子,看到了吗?这才是伺候人。”
而不是两腿一张给人插就万事大吉。
如果他一开始就当交易买卖,只顾自己爽,现在她都不知道被玩成什么样。
要怎么说?
有些话说出来会让人牙酸。
正因为他比她年长这么多岁,所以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跟她计较。
再主动再明显也要留给她自己去领悟的余地,强迫是最没有意思的事情。
谁让她是陈朱?
如同要给别人口他从不屑做,对陈朱却仿佛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如此简单而已。
随后脱了西装外套,景成皇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蓬得半湿,肌理健硕的脊背绷得紧紧,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
领间解了一颗扣子,伸出双手去擒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