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慢得像受刑似的,链子拉一半却因支起越来越大的篷顶卡住了。
她求助地抬头看他,眼珠子湿气缭绕的可爱。
景成皇将她整个抱起,把人放在钢琴的键盘盖上,
他一边低头吻陈朱的靥颊,眉骨蔼下时,与优越的鼻梁折成流畅的线条,就像隐在寒光里刚毅冷峻的梅枝。
“不怕。胀得难受,宝贝再弄弄?”
陈朱只好去松皮带的金属扣子,隔着裤子掏掏揉揉,引得他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喘哼。
吓得陈朱不敢动了。
景成皇的目光沉得可怕,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整个人如随时会点燃的火炉。
滚烫的唇一直压在陈朱的眼角处,时不时轻舔,爱抚着鼓励她继续。
又去嘬她的嘴儿,两瓣嫩唇被他吮得生艳的滴血似的。
陈朱慢慢试着调整,那硬物越鼓越大,过程很艰辛。
勃发的性器终于弹了出来,露着茎体,好大好长的一根,意气风发地直指剑锋。
陈朱舔一下发干燥热的唇,伸出小手对准顶端便覆上去,摸摸鼓噪圆润的龟头,马眼沁着透明的液体弄得掌心黏湿。
放开时,她闭眼,睫毛都在一翕一翕地抖动。
景成皇捅了进去,一寸寸地撑开那条细细的穴缝,西装革履地干她。
连气息也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晃荡。
他将陈朱落在腮颊的碎发挽在耳后,强硬道:“我要再进去一点。”
陈朱模糊地应了声,在他身下瑟缩,不知道拒绝还是答应,可怜极了。
他终究还是软下语气来,渺声咬她:“不会有人进来的。放轻松,否则又要弄疼你。”
陈朱胸口剧烈地起伏,承受着密集敲打,就像轰然崩塌的雪山。
两条匀称的小腿无力地垂下,裙摆也漾起淡粉色的浪。
那根埋伏的硬物贴着粉艳的穴肉硕然骤顶,温柔却猛烈。撞得陈朱的紫钻发夹又开始摇摇欲坠。
水晶灯照耀,伏在发间的蝴蝶,璀璨炫目,在狂乱中翩然飞舞,半空晃荡划出浅紫流丽的线。
粗壮的阳具挺进去,朝她的私处抽插狠砸,捣起来又快又猛。前端很快就被摩擦出来的汁液染得水亮。
他要陈朱叫出来。
陈朱不肯,唔唔地湿碎呻吟。
潮窄的甬道被撑得很满,阳物还露着半根在体外,对她而言,这也是最舒服的位置。
没一会儿就被操得骚水流泻,小穴还张着嘴欲求不满地翕张。
绞缩的嫩肉在快速的抽插中被肏得微微外翻,很快捣出许多淫液。
陈朱忍不住,沉醉在极致的失控感里忘乎所以,又想到此时外间可能有人经过。
急急咬住手背掩盖自己的尖叫。
景成皇却恶劣地抓开她的手,压在掌下。
“你不是想把一切都当成一场交易吗?交易可不兴抗拒,小骚货。我要你叫就得叫!”
景成皇沉下腰惩罚似的不停捅着,撞得她全身哆嗦。鸡巴又猛进了几分,连着陈朱的穴口进出。
交合处又重又快的啪啪水击声,把她插得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