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壮如硕卵,充着血在温水中晃荡不停地拍打在她耻骨和臀缝。
有力的长臂在水下一捞,景成皇将她一条柔腿抬得更高。换了个角度从上而下将粗硬的硬物急急地重插到底。
撑得陈朱动也不能动,纵情地在她体内驰骋,连眉梢都是喜爱的痕迹。慢下来去亲她的脸,像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闭上眼睛,压着低沉的声线又说对不起。失控动起来惹得又是微弱的呻吟求饶。
陈朱只剩本能反应,筋疲力尽,全身都在冒着汗,被激起的热水冲刷着。小穴仿佛除了纳入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泫然的眼睛被模糊得眼前只有晃荡的水影。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女间体型力量的悬殊竟如此可怕。却不知从前床笫间的欢愉是对她倾注了多少耐心和温柔。
“哥哥救我……呜……陈朱受不住了。不……要欺负陈朱。”
景成皇终于将她抱起,狠狠压在怀里,又急躁不舍地最后重重数十余下入穴,才快速抽出鸡巴抵在她软肉痉挛的小腹。茎器颤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咕哝着在水流中散开。
滚烫的气息熏在陈朱的颈窝里,喘得酣畅淋漓。
“别哭了宝贝,哥哥喜欢你。”
他抚她的背,一下下地平歇,抿着滚烫的唇色,落在那布满紫红吻痕的胸脯、颈间。
“我爱你。”他说。
卧室窗前挡了多重遮光帘,白天亦如黑夜。
陈朱从逐渐清醒的意识中醒过来,懒懒地呜咽一声,舒展腰肢,动作到一半就停滞,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不适的痛意。
减小幅度,轻手轻脚缩回被窝里,枕着软绵绵的床褥重新坠回梦乡。
没一会,灯就开了,
“起来了陈朱,你睡了一天,要吃点东西。”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只扣了中间两三个纽扣,衣摆垂丽,一身的居家气息。
他按下了控制按钮,几重遮光窗帘向两边徐徐展开,明媚的天光便自然而华丽地挥洒进来。
陈朱再躲也觉得刺眼。
并且暗暗开始磨牙。
对方神态自若,站在床前一边将袖子反卷起来,再曲膝跪上床沿,弯腰将手臂探进被窝里拉她。
陈朱一时脑抽,抬脚就踹。没曾想金主反应迅速,躲过攻击,挡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纤纤的脚踝收紧一扯,整个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盖轻易压住她另一只腿,就着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开的姿势,已经勾起长指不客气地往紧闭的阴穴慢慢挤进去。
“让我再检查下里面,看来你好多了。”
昨夜禽兽又一边激动一边克制,捣得她又肿又痛,陈朱光荣因工带伤。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个不祥之地。
睡前已经涂过一次药,陈朱感觉那干燥微凉的指腹轻轻地往里面拨弄的动作,里面潮热柔软,媚肉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紧紧的。
陈朱也有感觉,她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挣扎着躲开了。身体像条虫子艰难向后蠕动。
“包养也得讲究劳动法。”
没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闲漫地就将沾着她体液的指根含进嘴里,魅惑得跟个妖精似的。眉目飞扬,黑框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骨上,镜片反射出清润又内敛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劳伤员吗?”
她吓得马上起来,抢过在手中的药膏。昨晚是醒不过来,今天必须自己涂。
景成皇不为难她。
刚出炉的酥皮奶酪吐司热腾腾的,飘着一股鸡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气。
陈朱确实是饿了。
scarlett发来慰问:小美人,昨晚过得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