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命运将她推向他,他从不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命运。
将她打碎,再将她心里装着的人逐一驱逐,最后重造。新生者就会对永远第一眼看到的人产生依赖,所谓的雏鸟情结。
他至今都没怎么动她的家人,还留着陈湾,并且期待她的下次表现。不继续给陈湾机会发疯,又怎么能让天使退出舞台,奔向自己?
他这么懂得洞悉人心,陈朱在他面前简直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不需要揣摩就透明得赤裸裸。
戴上眼镜伪装,随意流露出一个与从前的小情人相似的神态或是动作,都能引得人失神,欲罢不能。
本身就三分相似的面貌,故意隐藏起本性,在她面前就是这样一副温润近人的模样。
她要怎么拒绝呢?一个如此契合她需求的情人形象。
然后,就像猫扑捉老鼠时的猎玩,在每次的情事里观察她的反应,控制在自己股掌之中饶有兴趣地观赏。
可惜,爱情不是一场简单的征服游戏,投入就会有明确输赢的结果。最喜欢她在床上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样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说爱。
把陈朱弄得过于沉迷,反而失去了界限。
直到酒店的某一次,看着她在高潮的一瞬,嘴唇蠕动,无意识地说出“吴潜”。
不过是模糊无声的两个字,也许连陈朱自己都没有意识,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眼里的森冷一下子就风暴四起,泛起血腥的癫狂湮没了理智。不知道多少次,只记得将她的身体撞得遍体鳞伤,一遍又一遍地问,叫我什么?
她对过去的爱意已经张狂至此。用力去贯穿她的身体,听到娇吟欢愉中的痛苦越放越大。
她咬牙,扭动着纤细而诱人的身子,呻吟,喊叫,滚烫,通红。
“哥哥……啊……是哥哥……哥哥在上我。”
痛,就是要让她痛!
切肤之痛!否则她不会顾忌。
她还那么小,面容小小,身体也小小。索爱时,四肢像藤蔓钩子将他缠绕,性感脆弱得好像下一次插入就会碎掉。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进出。射满她那里的濡湿白浊混杂了流泻的体液,随着每一下粗暴抽插溅出来,沿着雪白柔软的腿心滴落。
陈朱跪在床上汗水淋漓,随着律动起伏,仰起头乌发垂动摇晃,承受不住地哭着求饶,哥哥……求求你。
却只会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撞碎她的呻吟和求饶,撞碎她。
任凭那纤细的双手无助地抓在他正发力的腰,手背痉挛地浮起细细的青脉,指甲在他身上刮出血珠来。
这种时候,世界是寂静的,能依靠的只有彼此,痛苦或者快乐都只蔓延至彼此。
直到逐渐失控,迷失在这过火的占有里。
“你是我的……”连低哑的声线都变得阴森又多情,藏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他捏着下巴转过那潮红的小脸,含住她的唇,“陈朱。”
他不喜欢所谓的迭字爱称,每一次的呼唤都要连名带姓,占据所有。
最后一次从身后抱着进入来交媾。
这种姿势就像每一次纵送都将她包裹覆盖在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眼中只有她这个人,把她的反抗自动地漠视,一切听从自己的欲望来。
——哥哥,我疼
——很快就不疼了。一会儿哥哥教你玩点更刺激的,会很快乐……
想对她温柔,所以,简直想将她杀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