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楚泊长叹一口气,只是摸摸她的头,没有接话。
“你会被罚跪祠堂吗?”
“没事的,比这更严重的事我也干过了,不怕。”
“斓斓,我回来了。”
看着景斓情绪稳定了一些,韦楚泊也抽空去市区办些事情,这天他如往常一样,抱着鲜花回家。
可家里空无一人。
“斓斓?斓斓!”韦楚泊快速把几层楼都跑了一遍。
“斓斓呢?看见斓斓了吗!”
仆人吓得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韦楚泊抓着他的衣领,目眦欲裂。
“小姐没出去啊,但具体在哪里,您不让我们近身,我…我…”
攥住领口的手更紧了。
“可她不见了,就在这个庄园里,她不见了!!!”
另一位端着餐具的女仆走进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好像进了花园再没出来…”
“斓斓!”
韦楚泊从侧门冲了出去,一路翻过栅栏和花丛直奔湖边,他最怕的就是景斓想不开。
平静地可怕。
深处那茂密的荷花让韦楚泊根本不敢细想。
他连忙跑到小屋处,所幸小船还在,于是他又一头扎进了茂盛的丛楚中,那些美丽的花朵,如今都成了刺伤他的荆棘。
女孩在大树下醉倒了,没有梦,只是睡得很香甜。
“斓斓!”
她醒来发现韦楚泊紧紧地抱着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只是睡着了。”景斓拍拍他的手臂,轻声说。
“嗯,睡得好么?回去睡吧。”
“我该回去了,我是说…”
“好,我来安排。”韦楚泊轻易地答应了。
女孩的眼里有些震惊,很快又收了回去,摇摇酒瓶。
“再喝点吧?”
男人夺过酒瓶猛地灌了一口,拉着她回了湖上小屋。
不多时,佣人送来丰富的晚餐,将露台布置成露营的模样。
“你什么都不问?”
“总要向前走的,我带你来,本来也只是想你能稍微缓缓,不要硬碰硬而已。”
“这个好吃。”看着景斓主动给自己夹的菜,韦楚泊的手攥紧了桌布。
“吃啊,真的好吃。”
“这样的日子,要是在以前,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