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白早坏心眼嗦她的脸蛋,又亲又咬,挑开睡裙,握着一边圆乳捏揉把掐,弄得周莲子气喘吁吁,大脑晕眩。伸手去推,手心贴着平坦的一片胸脯,和自己的两座山峰不同,屈白早那里宽阔硬挺,结实得能平底跑马。
这一推可不得了,肉贴着肉,瞬间着起火。真丝睡袍在两人躯体的摩擦间半褪不褪,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臂膀和背部大片流畅的线条,衣摆散开,只剩一条系带松松垮垮环在腰间,屈白早捉了她的手往下送,按在一处贲勃的火热上,喘着气,目不转睛盯住身下潮红的面容,
“舔。”
周莲子不情不愿缩进被子,接过那根屌,敷衍撸了两下,握住龟头嘬了一口。
“唔——”屈白早撑住床头的手攥成拳,手背小臂上鼓起青色的经脉,薄薄一层坚实优美的肌肉像绵延平缓的白色丘原。他嫌周莲子动作慢,劲腰悬空,肉棍往嘴里猛插几下,拔出来射在她脸上。
周莲子被捞出来时,头发鼻子嘴上都沾了乳白的精,还有几滴挂在紧闭的睫毛上,重见光明后,圆圆黑亮的眼睛泫然欲泣,无辜又谴责地瞪向他。屈白早被勾得玩心大起,也不忘先裹糖衣后扔炮弹,卷了枕巾细细给她擦脸,边擦边说,
“你瞪我,你瞪我干嘛?晚归还有理,租界外面乱翻天了,那些饿极的野男人最好你这一口肥兔肉。”
周莲子鼻音囔囔,蜷起身子背对他,“没瞪你我困,别弄了”
屈白早才不管她困不困,好不容易揪到小辫子,非得吃回本了。他又把手探进那一捧雪怀中,周莲子生得小骨架,莹腻膏腴匀停地包裹全身,四肢圆润像刨了皮的白藕,又软嫩如新蒸的大米糕,一戳一个窝,胸前两团绵乳更是令人垂涎,沉甸甸砸满了他的手心。
他一手揉着挤出深沟的奶,一手剥光了她的睡裙,把粗长的肉屌塞进大腿缝里磨,磨硬了就往蚌肉里戳,戳得她腿间泥泞一片,口中咿咿啊啊,捂着肚子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
屈白早这个坏心眼的还没完,一直问她一些淫话,什么阴阜为什么这么湿软,蚌缝里怎么藏着个泉眼,水呼呼冒个没完,叁根细长分明的手指泥鳅似得钻进了那处肥沃湿地,他还好意思说,是给她松土!
“屈屈白早”周莲子真要哭了,她小腹热烘烘酸得要命,可任她怎么抵着屈白早的小腹扭屁股,他就是不把孽根放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白早我在不敢,你疼疼我呀”她主动用手去摸他的鸡巴,偏过头去亲他的嘴,“你给我吧”
屈白早照她不老实的屁股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得周莲子尖叫出声,大腿紧绷,身子一抖一抖,竟是兀自泄了他一手。
“小婊子骚浪货”屈白早粗喘着去咬她的耳朵,周莲子侧躺在他怀里,被有力的双臂紧紧箍抱住,下身翕张的阴穴口猛地杵进了一根肉物。
“啊——疼白早太重了,”周莲子受不住他的尺寸,挣扎着要往外逃,可腰身都在他股掌之中,她挣得越厉害,他顶得越深入。
肉穴被几下干开了,屈白早听她的声音不那么难过,嘤嘤嗯嗯的,伸头一看,已经咬着手指享受起来了。他觉得好笑,喜欢她这派舒服了就叫、不舒服就甩脸子的真实,也是周莲子的身子实在肏得爽快,人也配合,他心里满意得很,高兴了乐意给她点甜头尝尝。于是抬着她一条腿,把人压在胯下连干了几百下,连根进连根出,卵蛋甩在阴阜上啪啪响,捣出一缕缕流白的黏液,糊满了两人的私处。
“咿啊、啊——慢点、慢点”周莲子被撞得呻吟破碎,穴肉绞紧了里面的男根,肥白的奶子上乳头挺立,不住地蹭他的手,求他怜惜。
屈白早肏穴肏得入迷,嫌被子碍事,一把掀了,身上薄粉色的睡袍也被团成泡菜嫌弃地扔下地,他和周莲子像两条赤白交尾的蛇,被生殖发情的原始欲火冲昏了头脑,搂着抱着,紧紧交合,在床上翻云覆雨,赤裸偎依。
他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荤话,说她是吸男人血的兔子精,一天不吃精液就活不下去,又问她是他的鸡巴肏得好,还是屈白昉的鸡巴用着爽。周莲子羞得捂住眼,被他扯开手,捧着脸亲了又亲。
“你不好好给我舔,我却是看见了”屈白早咧嘴笑道,殷红的唇,齐白的齿,他伸出舌尖舔她的眼皮,长长的眼裂眯成两弯月牙,头发被她编成一条松散的大辫子,玩乱了,发尾垂在她的肩头,搔得人心痒难耐。
“什么、什么呀”周莲子搂住他的脖颈,一遍遍摸他光滑的皮肤,摸他精壮的肌肉。她喜欢屈白早裙子下的这幅肉体,不可谓不美好,像极了他整个人,既有阴的柔媚又有阳的力量。
屈白早被摸高兴了,缓了缓节奏,用被泡得水滑油亮的肉物在阴穴里磨进磨出,半阖着眼睛回想,“看见你给大哥舔屌。”
周莲子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穴肉也跟着抖,吸得屈白早腰眼发麻,差点没撑住手跌趴在她身上,于是抓住她晃来晃去的白乳报复一掐,
“急什么?说到你心坎里,心虚了?”屈白早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劲,继续肏她,“上周,你跪在地上吃大哥的鸡巴,在他屋里,我看见了。”
他哼哼唧唧不满意,“吃了十好几分钟,怎么不见你嚷嚷,我让你舔一舔都不情愿。你说,你是不是更喜欢大哥的屌?”
周莲子怎么答都不对,说喜欢,屈白早要气坏的,问自己哪里不如大哥;说不喜欢,得拿出个理由来,那为什么不给他好好儿舔;说都不喜欢,那完了,他阴阳怪气,无理取闹,追着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连他们兄弟俩的伟物都看不上眼,那是不是见过更出色的屌,在哪儿见的,何时见的,刨根问底,烦也烦死了。
周莲子闭嘴不答,管他如何诱骗,只叫床,不作答。
屈白早逗弄够了,这一轮也干爽了,出了精不忙拔出来,把她抱在身上,鸡巴插在水穴里回味。
“哎,周莲子。”他轻轻拍着她的屁股,力度适中得让人昏昏欲睡。
“唔?”
过了许久,久到她好像做了一两个梦,才听见昏暗中屈白早飘忽不定、幽幽恍恍的声音,
“我听见了。”
“什么?”
“听见你叫我大哥爸爸。”
周莲子后背一凉。
果然,那人噗哧一笑,把她浑身上下揉了个遍,说,“那你是不是得叫我妈妈,啊?来,叫一声,让妈妈好好儿再爱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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