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男人显然是老江湖,恐怕鼻子很灵,人多了被发现了反倒容易出事,”
“那——我和那片区域的地头蛇有几分交情,陪你去打探打探,如何?”
这确是必要的准备,周黎于是没再拒绝,而是盯住老苏的脸,很郑重地道了声谢——如果不是有这位老友在,他恐怕还要兜几个大圈子。
老苏嘿嘿一笑:“咱俩什么交情?用不着客气。”
罗放这几天所过的生活,只有用荒淫两个字形容才算贴切。
演戏,大家都在演。
曲夜谢沉渊要演做下自私选择后的愧疚与沉迷,罗放要适时表现出情势逼人的无可奈何,十一则又开始装他的好哥哥——和妹夫一起操妹妹的好哥哥。
而在这层层压抑之下,做起爱来也就格外激烈。
性事开始时大多没什么预兆,也许只是某一位搂住她亲吻,但情到浓时,另一位就会从身后贴上来,钳着她的腰,抓着她的乳肉肆意揉捏。而当她软得不成样子,第叁位就会钻入她裙下,用唇舌撩拨那已然湿哒哒的秘地。
在这样的夹击下高潮过一次后,他们就会抱着她去到谁的房间,开始更细致地将她拆吃入腹。
大家都戴着假面,唯有在这一刻放松。
当被操得晕晕乎乎不知天地为何物,罗放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天真多离谱——这根本不是一加一加一等于叁的问题。
亲吻和爱抚密不透风,这位射了,那位就填补进来,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再加上alpha的体质过人,持久力强到可怕,有一次,十一做着做着接到消息要出门,回来时发现性事还没结束,本就没熄的欲火于是重燃,他也不去卸易容浪费时间,就顶着一张别人的脸重新加入战局。
这么一场下来,罗放只觉得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高潮和快感都成了概念,一切快乐都体会不到——偏生十一弄来了些好药,下面无论被怎么操也是清清爽爽,不肿不痛,之前的疯狂仿佛不过是幻觉。
这种巨大的反差简直要将她逼疯。
之前本以为难熬的晚上反倒成了歇息的好时机,她撒个娇卖个软,哭哭啼啼说两句他们都是坏人还是你好——这套是通吃的,连谢沉渊也不能免俗,再帮着枕边人用手弄出来一次,好歹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但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夜晚的一切温柔体贴就重又归零,叁个alpha共同拥有一个oga,天性中的排他本能需要发泄,又不能大打出手,就只好在她身上较劲。
这种较量当然不会被说出口,只在暗中进行,他们表面和气,内心却计较着算计着,谁能让她高潮的次数更多,谁能让她高潮得更快,或者谁先让她吹出来。
争斗没有意义没有赢家,受伤的永远是罗放和她脆弱的小身板。
肉体上的疲劳磨损有补剂吊着,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没有任何神药能够立刻治愈,几天下来,罗放心中某句呼喊出现的频率直线升高——
周黎,你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