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跑去寻你那萤妹妹去,少装模作样。”仓河翻了个白眼,紧跟其后。
“少来,我才不去,”秦不遇回头同他对视,脸上怡人自得的模样,试图说服眼前胡搅蛮缠的人,“谁同你说我要去黎城找她的?”
“我还没问呢,你自己说的。”
“我可没说,你胡框人。”秦不遇不再理会他,一摇扇子扭身就往外走。
“啧啧啧,我就提醒你一句,莫要往人门派里头闹事,人家受了什么罚也是因你而起的,这种无妄之灾本就不敢她来受。”仓河远远瞧见他身形一怔,连脚下的步伐都为之一顿,忽然就不敢再往外迈出一个步子了。
大抵也是明白被他说中了,小姑娘有可能受了罚有人给秦不遇通风报信了,这才火急火燎地往外冲,他蹲守了几天算是没白费。
仓河借着他犹豫的时间靠近,再一次挡在他身前,打量他的神情,尝试说服他:“小姑奶奶既给你受了去你就谢谢人家得了,没找上门给你着神殿拆了已经算好事了,你也好生在你这殿里待着得了,别再去讨嫌了。”
“可是我宁愿她上门拆我神殿,也不愿知道她被关着不做出任何反应,她本就不喜欢被关。”秦不遇垂下眼眸,自顾自地说着。
仓河扁了扁嘴,心中想着说不定人家只是不想被你个登徒子关,人家门派的管教怎么会不服气,但嘴里还是象征性的劝慰道:“那也人家自己自愿的,你也别太”
善妒二字未说出口,就被他厉声打断
“再怎么也不是这样,像我一样把人关寝殿里,做些见不得光事。”
“你干嘛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嗯?什么?见不得光?”仓河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满脸惊骇,“啊?”
“算了,不同你说。”秦不遇没等他过多反应,从仓河表情里有一次得出这事情的严重性,烦躁地回到房间,摸出他的神玉笔,在房间里寻找楚似萤遗留的物品。
仓河追入殿内,看着六神无主的秦不遇不由地叹了口气,深思熟虑了许久才开口:“那你现在要怎么做?”
“你别管了,出去。”秦不遇背对着他,从储物戒掏出了什么东西攥在手心。
“那你,注意安全。”仓河不再多言退出殿内,一切随他去。
他手心攥着那件楚似萤之前留下的鹅黄色肚兜,执起他的玉笔虚虚勾勒了几笔,看着眼前浮现的几个画面,顺手抓起身边的薄毯,随着笔尖所指进入了画面间的地点。
他来到了楚似萤在黎城的那间小竹屋。
竹屋内没有人生活的痕迹,失去了从前那般烟火气,空留一桌脏乱的灰尘。
秦不遇没有心情多回忆,执着画笔就到处在屋内的物件上乱画,审视着那些未曾见过的画面一个个判断着什么。
楚似萤这会正一个人待在寝殿里,四处搜刮着物件,想着还是找套衣服穿好整齐些,起码不像现在那般看着像被人糟践了,虽然事实如此。
凭借着记忆找到那个熟悉的衣柜,打开柜子看着清一色的白色衣衫有些失语,就把外边摆着的往外刨,瞧见里头她幼时穿的衣裳,有些疑惑地往外翻,不止怎么的那衣服好像越翻越多。
“怎么回事?”
她有些奇怪地喃喃自语,手下不停往外扒拉,衣服却越来越多,甚至还自己往外掉。
正想着衣服堆里忽然扑出来一个人影,把她箍进怀里,拖到衣服堆里,楚似萤看不清是谁,头被抱得紧实动弹不得,双手抵在身前与她拉开距离。
“阿萤,跟我走。”
(烙铁们,我要不定时更新了,这半个月三次有好多好多工作,而且我有点存稿告急,没有
—章的存稿,我发文会极度不安,报一丝啦各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