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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第1页)

工作人员见傅凭司没有说话,迟疑道:“请傅先生配合工作。”在前往特别行动区的路上,傅凭司跟宋云觉交接了最后一些工作,安静地走进禁闭室,等一个人。快到早上七点的时候,傅凭司要等的人来到禁闭室外。仅仅是几个小时不见,傅衡就像是沧桑了好几岁似的。他递出一份协议,对傅凭司道:“签一下这份协议。”傅凭司接过协议。傅衡要他签的协议,是一份单方面断绝亲属关系的协议。不是断绝傅衡和傅凭司的父子关系,而是要他单方面断绝和盛明盏的伴侣关系。傅凭司静静地看完所有内容,没有任何动作。里面包括但不限于,让他承认自己对于盛明盏是暴君这件事全然不知情,是盛明盏以欺骗手段让他与之成为伴侣,是盛明盏哄骗他让自己进入特别行动区。傅衡劝说道:“傅凭司,你不配合工作,接下来都只能待在这个禁闭室里。”傅凭司抬起黑沉的眼眸,盯着傅衡。傅衡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给我们造成了多么大的麻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暴君这件事了?”“画师说他早就联系上了暴君,就你一个人还蒙在鼓里!”傅衡发火道,“永恒国度在上三区扎根这么多年,发展至今,甚至参与到造神计划之中,当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卧底。我不信在这其中,没有暴君的插手。”“他们那群执政官把我们当成傻子玩儿,让我们所有人颜面扫地!”傅衡震声问:“你还在执迷不悟些什么?”傅凭司依旧安静地看着傅衡。好半晌后,他问了一个问题:“有九个势力拥有投票权,明日星程傅家投票给我的时候,你没有把我当成傻子玩儿吗?”傅衡顿住声音,随后气笑道:“我都跟你解释过了,造神计划是对你有利的。我是你的父亲,难道会害你吗?你怎么就不能听话呢?”听话,听话,听话。又是“要听话”这句话。傅凭司闭上眼,呼吸变得平缓。他睁开眼后,抬手撕碎放在他面前的那份协议,冷声道:“我不会签这份协议的,我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份。”傅凭司对着傅衡以及傅衡背后的监控,一字一句:“我们一体同心。”傅衡脸色难看地关掉了背后的监控设备,出声道:“你再说一遍?”傅凭司重复道:“我和他……”他的话还没说完,傅衡的水杯朝他丢过来——“砰”的一声,水杯砸向禁闭室雪白的墙壁上。杯身顿时四分五裂!傅凭司无动于衷,开口道:“从五天前,我已经开始交接工作。截止今天零点,我已经把所有权限交给了宋云觉。除了我的能力,我已经对你们没用了。”“你真的要把你一手创建的特别行动区拱手让给别人吗?”傅衡气急,“你真以为你请辞之后,你那个副手就能上位吗?你那些手下真能顶住其他财阀的压力吗?”没有傅凭司,特别行动区就跟三大院一样,是一块被所有财阀待分的大饼。傅衡指责道:“没了傅家,你傅凭司什么都不是!”傅凭司平静道:“没关系。”特别行动区是上三区抵御灾难的节完整章节』()没有人知道,机械旧部并不是云千春一手建立起来的。在更早的时间里,机械旧部的初期,是他的两位养父在负责。后来,他爸爸因病去世后,他父亲也没了心思再兼顾机械旧部,只能由他接手机械旧部。他凭借机械旧部初期留下的技术,然后将集团一步步壮大起来。云沉溪道:“老了啊,连两个发光体都修不好了。”云千春问:“父亲,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有。”云沉溪出声说,“祈祷神明心软吧。那个小傅,是不是跑了?”云千春不明白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下,为什么父亲还在相信暴君会心软。他回答道:“傅凭司拒绝签协议,现在全城都在抓捕傅凭司。”云沉溪闭上眼,低声叹息:“爱情啊,真奇怪……”彼岸集团。裴南玉站在顶层楼上,盯着即将毁灭的世界,自言自语地问:“这一次,你总该失望透顶了吧?”“一直失望,却一直心软,可不是暴君的作风。”裴南玉喃喃出声:“我早就说过,我们终将殊途同归。”把整个世界变成怪物的乐园,他们一起聆听世界破防的声音。就在这时候,裴南玉看向通讯器里的消息,冷冷出声:“废物,一群废物。”快一天了,那些废物还没有抓住傅凭司。裴南玉面容扭曲,转身离开大楼。晚上七点。裴南玉出现在陆城十一区附近。他死死盯着僻静的大道,赫然拾起一根黑色羽毛,凝聚力量于虚空成型,直指大道尽头。不多时,一道黑色的车影疾驰过笔直的大道。为首的车将身后的追捕队伍遥遥甩在后面。绝不能让这个人再见盛明盏。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裴南玉拉起虚空之弦,毁灭力量转瞬射出——

“轰!”两股力量迅速碰撞在半空之上,冰蓝色光华自傅凭司无名指间爆发!一阵几近灼热的触感从戒指上传出,傅凭司单手开车,抚摸到无名指戴的戒指,反应及时:“宝宝……”夜色将深,大道上没有其他车辆。傅凭司一个甩尾,避开前面轰然砸落下来的巨大山石,冲了过去。裴南玉见到他的一击被盛明盏留给傅凭司的力量所抵挡,眸中满是嫉恨:“傅凭司……”他要杀了这个人!第二次遇袭后,傅凭司思量瞬息,意识到在上三区的确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存在,试图要他的命。傅凭司查看周遭的地图,很快在下一个分岔口驶向左侧。()又是一道几近毁灭的攻击席卷而至。在这一刻,傅凭司抬手按住无名指上的戒指。冰蓝色的光刚冒了个头出来,就被委屈巴巴地按了回去,然后归于平静。面对即将追上来的袭击,傅凭司冷静地踩死油门。嘈杂声扬长而起。裴南玉站在山林之上凝聚力量,察觉到盛明盏留下的力量像是已经消耗殆尽般,唇角露出微笑:“傅凭司,他也只是怜悯你而已。”“不值一提!微不足道!一个玩物!捏死算了!”裴南玉手掌微抬,再一松:“只有我……才跟他出双入对!”黑暗的侵蚀与毁灭几乎铺天盖地,却又只是凝聚在陆城十一区附近,然后轰然爆发!裴南玉露出微笑,却在转瞬过后,赫然凝住笑容。冰蓝色的光再次爆发,笼罩了那辆疾驰的车辆。与此同时,一支携卷着吞噬力量的规则之箭破开虚空,激射而至!裴南玉听见了心脏上传来的一声碎裂声响。那枚镶嵌在他心脏上的冰蓝色子弹被瞬间吞噬殆尽。规则之箭射透他的心脏,然后穿过他的身体。裴南玉被射穿心脏,却不管不顾地捧起消失在自己心洞上的那点儿冰蓝色光华。吞噬力量将最后一点冰蓝色的光彻底吞噬。裴南玉低头,伸手掏进自己心口上的血洞,却什么都没有掏得出来。那枚留在人类表达爱欲的部位上的子弹,没了。那是盛明盏送给他的东西,就这样没了。凭什么……凭什么傅凭司就能得到盛明盏最完整的守护规则?凭什么他连一枚子弹都留不下来?守护规则,被守护的人遇见生命危险,越是强大的攻击,守护的力量就越强大。裴南玉狼狈地跪在山林间,伸手往自己心脏上掏了一遍又一遍,神情间依旧不太甘心。然后,他手上依旧什么都没有。那枚子弹被彻底毁掉了。好半晌后,裴南玉跌坐在地上,盯着自己逐渐恢复如初的心脏。上面已经没有子弹镶嵌的痕迹。“杀不死我的……”裴南玉道:“没有人能杀死我。”在生前,他作为天眷者,拥有复原的能力。在死后,他作为异种,拥有毁灭的力量。他是新生,也是毁灭。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杀死他!裴南玉低语:“傅、凭、司。”另外一边,傅凭司将车停在动物园附近,下车进入园中。最终,他停在当初【动物世界】与上三区交界处的边缘。傅凭司拿起手中的名片,安静地打量了片刻。这张名片,与上次他见过的那张名片有细节上的差异。怎样会造成这样的细节差异?这是一张一次性的消耗品。傅凭司垂手撕开这张名片。周遭的环境赫然一变。一群玩偶兔子跳出来,在傅凭司面前跳舞。紧接着,一只小山般的兔子跳出来,脱口而出:“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欢迎灯灯大王大驾光临……”红眼睛兔子没有见到灯灯大王,反而见到一个戴着灯灯大王戒指的男人。他迷茫了下,继而改口道:“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欢迎灯灯大王的王后大驾光临!”傅凭司问:“何有用?”兔子“咻”的一下,变成身穿背带裤的银发小男孩。何有用开口应道:“灯灯大王的王后,你找我有事吗?”傅凭司道:“你知道我是谁?”何有用道:“当然知道啦,你手上戴的戒指,是灯灯大王托我打造的。”傅凭司应了声,语气艰涩:“何有用,你知道要怎么找他吗?”“啊?”何有用的兔耳朵飞快旋转起来。傅凭司说:“因为一些事情,他很生气,很失望,我找不到他了。”“真的吗?”何有用盯着傅凭司手上的戒指,纠结了下,慢吞吞地道,“可是,灯灯大王把家门钥匙都留给你了,他真的对你很生气吗?”傅凭司闻言,触碰到无名指处的戒指。何有用问:“你们吵架了吗?灯灯大王很不好哄的。”傅凭司摇头道:“我们没有吵架。”何有用动一动兔耳朵,眼里透着茫然:“不太懂。”成年人的世界太复杂了,为什么很生气,又没有吵架呢?“我这里有一件可以达到任何地方的规则物品,你有钥匙的话,就可以回家。”何有用蹦蹦跳跳地走进城堡。半分钟后,他将傅凭司带到一扇类似于电梯的门前。何有用抱起本子,犹犹豫豫地问:“灯灯大王的王后,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傅凭司怔住,接过本子,翻开一页,正好看见盛明盏的笔迹。暴君(傅灯灯)。傅凭司翻页的手顿了下,继续往后翻了几页,问道:“我签在哪里?”何有用凑过来帮忙翻页时,吸了吸鼻子,惊讶道:“灯灯大王的王后,你怎么受伤了?”他走近之后,嗅见一股血腥气。傅凭司说:“不碍事。”何有用重新翻到第一页,开口道:“灯灯大王的王后,你就签在这一页吧。”灯灯大王给他签了两次签名,一次是“暴君”,一次是“傅灯灯”。傅凭司落笔在下方,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在后面补充了半句话。傅凭司,灯灯大王的王后。何有用接过签名本,看到傅凭司的签名,眉眼之间看起来很高兴,高兴得兔耳朵像小风扇一样旋转。傅凭司说了一声谢谢,站在门前,看见了这件规则物品的使用说明。【快乐兔子的任意门。】【有了这扇任意门,你可以去到想去的任何地方。私人场所,请注意礼貌和隐私,需要有钥匙才能进哦。】【关上门,再打开门,就是你的心之所向。】门的左上角,画了一只快乐的红眼兔子。傅凭司走入门内,关上门。周遭的环境陡然变得安静,不算太宽敞的环境里,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傅凭司抬手握住门把手时,下意识屏住呼吸。“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之后,外面是朦胧的迷雾,就如同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梦境般。迷雾厚重,伸手不见五指,找不到出口,也看不见来处。当傅凭司走出任意门,身后的门缓慢地消失在迷雾之中。他没有回头,径直朝着前方找路。迷雾深处,逐渐被分开一条仅供一人通行的小道。傅凭司朝着小道深处奔去,直至见到那座隐藏的城堡。城堡大门紧闭,漆黑又幽静。傅凭司抬手推开大门,按照梦境中的路线走上楼梯,拾阶而上,来到顶楼的房间。到了房间里面,当他看见安静睡在床上的盛明盏时,僵立了良久,呼吸有些沉重。下一秒,在傅凭司身后聚拢而来的迷雾推了一把他的后背,傅凭司脚下被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床边。傅凭司屏住呼吸,以手撑在床边,尽量保持安静,不想惊扰到躺在床上睡觉的盛明盏。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光,忽然变得有些紧张。因为盛明盏的眼睫轻颤了下,继而睁开眼来。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与他对视上了视线,内里无波无动。盛明盏坐起身来,看向跌倒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冷淡地问:“你是谁?”傅凭司宛若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窒息得说不出话来。他艰涩道:“我叫傅凭司。”盛明盏没什么反应,盯着傅凭司看。好一会儿后,他开口道:“你看起来很痛苦。”“我……不痛苦。”傅凭司注视向他,迟疑地问:“你现在痛苦吗?”如果不痛苦的话……傅凭司下意识想要藏起自己戴戒指的那只手。盛明盏早就注意到了傅凭司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他手上的戒指是一对。对戒,戴在无名指上的,是婚戒。而且,他从傅凭司的戒指中感知到他的规则力量。盛明盏抓住傅凭司想要藏起来的那只手,扣住十指,淡声问:“躲什么?”傅凭司收了所有力气。盛明盏继续问:“是我忘记了你,把你抛弃了,你才这么痛苦的吗?小可怜?”傅凭司呼吸微缓:“不是,是我做错了事,我惹你生气了。”理智和感情被他放在了天平的两边,但是从小到大常年累月的克制和压抑,让他忽略了感情本来就不该被摆上天平去衡量。“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我应该没有生你的气。”盛明盏抓着傅凭司的手,反手触碰到自己的心脏,语气依旧冷淡:“我感觉这里很开心,因为见到你,它的心跳加快了些。”就算记忆都被消磨,但爱意永远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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