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起身盯着莫怜,转头吐出一口混着血的唾液。莫怜在他舌头进来的那一刻重重咬了下去,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他阴冷地盯着莫怜,伸手捏开她的下颚,用手指硬顶开她的牙齿,拽出那枚红舌。
他几乎将半个手都伸进她的咽喉里。顶开温热的血肉,拓宽狭隘的甬道,她喉头因刺激而不受控地干呕,下颚被他捏得发痛发酸,流出的涎水沿着虎口一路洇湿她脸侧的布料。
……许清秋,想必你恨透了我。
黑暗中她看不分明许清秋脸上的神情。却莫名觉得他也可怜。明明被一次次施暴折磨的人是她自己,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共感到许清秋一步步的崩溃和疯癫。
滔天的痛苦嫉妒最终演化为控制、泄愤,还有最后一丝渴求她的依赖。若非现在发不出一丝声音,莫怜也许是要对他说些什么的。
许清秋,对不起。
听起来太过可笑,可她心下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句话。
终于等他松开手。许清秋丝毫不觉,就着被涎水浸湿的手掌去触她的下身。他伸手将两指送入穴间,如愿听到她哽咽一声。
一片寂静中,两人都不做任何言语,只有淫靡的水声和间断的呻吟证明所进行的一切。许清秋摁过她的敏感点,随即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是莫怜因刺激而挣扎。穴道内如丝绒般的软肉紧密包裹他的手指,一寸一寸,顺服着由他侵入。
莫怜将头搁置在一侧,紧闭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却在下一刻被一团温软而粗砺的物体贴上穴口时惊呼一声。
许清秋在舔她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舌尖重重压过蒂珠,将那枚银环微微衔咬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击令她下意识绞紧了双腿,将许清秋的头夹在双腿间:“等等……不、不要!”
莫怜被刺激得几乎逼出几滴泪来。许清秋当然没听她的话,不等她说完,就将那枚娇嫩蒂珠连同银环一并吃入口中。本就被迫脱离包皮暴露在外的阴蒂一向极其敏感,如今被口腔完全包裹,每一寸神经都被灼热温度刺激得令人大脑一片空白,她整片穴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那枚肉粒在他口腔中被舔弄得东倒西歪又被咬过,再吐出来时一片水光淋漓,印着的牙印凄惨不已,红肿胀大,一副情态。
更罔论她早已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弄得神志涣散,小腹一抽一抽地被压在高潮边缘,根本不知道何为天地。爱欲果然是最为柔情的绞杀,将人彻底化为只知交媾的生物。她绞紧腕上的锁链,白皙的手腕上早被一次又一次的挣扎磕出刺目的红痕。
天光渐亮。即使隔着窗帘也有所察觉,清晨即将到来。许清秋扶起她的臀,鼻尖抵在她的穴口出,几息之后,他将舌探入她的甬道深处。
“……呜!”被一团软肉侵入的感觉与手指和阴茎都全然不同,莫怜几乎是一瞬间就崩溃般尖叫一声,足尖绷直着在床单上止不住地滑蹭,犹如最后一点困兽之斗。穴间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波腥甜汁水来,几乎要小死过去。
一缕晨光经由窗帘的缝隙漏进,落在距离她几寸之遥的地板。昏沉的意识和情欲沉沦之间,莫怜下意识望向那缕光。
沉湎狂热的情爱。舞台上耀眼的聚光灯。是她所求。是葬送她的一切。
伴随着许清秋将舌尖舔开她甬道皱褶的动作,她生得浅浅的敏感点被寻到碾过。眼前白光闪过,一阵将人彻底拖入深渊的高潮卷席全身,她浑身不住颤抖,小腹更是紧缩着证明这一场高潮来得有多激烈。
她喉中发出断续的哀鸣。唯有双眼还盯着那缕已然攀到床前的晨光。许清秋起身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尚未合紧的窗帘缝隙中,窗外一截枯瘦枝干,积雪正在日光的照耀下缓慢融化。
他们共同注视着最后一点积雪化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