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煜也不说话,就半蹲在地上,拉了楚曼的一只小手,握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
楚曼眨眨眼,有些奇怪,也有些挫败:
把自己包装成个surprise千里送过来,结果人家一点儿也不surprised!
“哎,你……”她用一根手指戳了戳程嘉煜的肩膀。
“嘘!”男人故作粗暴地打断她,“正做美梦呢!把我吵醒了跟你没完!”
楚曼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爬上了眼角眉梢,却仍假装负气,“什么嘛,做梦还凶我,嫌我裙子短!”
程嘉煜忽然起身,架起楚曼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却箍着她的腰把她按坐在他的腿上,让她动不了。
“嗯,我想想啊,好像这梦不太对,按说在我梦里,你就没穿过衣服啊!而且呢……”他咬上她的耳朵低语。
“你少瞎说!”楚曼“噌”地红了脸。
这不知羞的男人!她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起来。
“明明睁着眼呢,我怎么瞎说了?”他却把她抱得更紧。
程嘉煜忽然把头扎进了楚曼的怀里,呼吸湿热,一下一下喷在她的胸口,再开口的声音闷闷的,甚至有些压抑的哑,“曼曼,真是你呀!要不你掐我一下,看疼不疼。”
楚曼听闻,毫不客气,伸手照着他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肌肉太硬,根本掐不动,倒像是给他挠了痒痒。
“哎你真掐啊!”程嘉煜佯装不满,趁机反攻,照她脑门弹了一下,又拿两指夹住她的脸颊,向外拉扯,“胆子越来越大了!”
楚曼用手推他,倒不是因为被掐得疼,“讨厌!我的妆要被你揉花了!”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男人更加得寸进尺,开始拿整个手掌搓弄她的脸,这样似乎也还不够,他猝不及防地扳过楚曼的后脑,一下咬在唇上,狠噬猛吸。
楚曼被咬疼,心里愤愤:让你吃一嘴口红,铅中毒!
一直到陈秘书把午饭送进来,程嘉煜就没让楚曼再离开过他的大腿。
中途,她试图用“上厕所”当借口,结果他说,“我这屋有,抱你去。”
楚曼马上反悔,“不去了不去了,突然不想上了。”
她知道:凭这人的恶趣味,真去了洗手间,一定不许她关门,会盯着她公开上演“人之叁急”。
程嘉煜亲自把午饭的食盒打开,耐心地把鲜虾烧卖和小笼汤包一个一个喂给楚曼吃,又低着头,细细挑着鱼片粥里可能残留的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