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煜不为所动,反而发问,“几下了?”
“十下。”楚曼委屈巴巴地回答。
“我让你把手放下来了吗?”
“没……没有。”
“那好,加二十下。手再下来挡一次,就再加二十下。这次,别忘了报数。”
“啪——”的新一下脆响,与他的话音无缝衔接。
“一……呜呜呜……”
“啪——啪——”
“二、叁……啊……疼……”
“疼才对啊,不疼我不是白费力气了?”
楚曼觉得程嘉煜这话绝对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
“啪、啪、啪、啪——”
“四五……呜呜呜……六七……”
“享受肿痛的屁股才是小贝完美的屁股,做主动的,怎么能像你那样不负责任,打两下就半途而废呢?”
程嘉煜还是一副传道授业的态度,好像他真的是在给楚曼做一场“主人是怎样练成的”主题讲座。
“啪——啪——啪——”
细嫩的肌肤上燃起条条火焰,楚曼吭吭唧唧地抖着腿原地踏步,颠动臀肉,妄图甩掉一些痛感。
紧抓门框的小手却不敢再放下来。
“啪啪啪啪……”
先平行,再斜打,雪润的画布上绘出了鲜艳美丽的图形。
……
几十下竹板打毕,布满绯红的肉团,果然渐臻“完美”。
程嘉煜放下“凶器”,手指抚摸过微微膨胀的红臀,引得楚曼蒙上一层薄汗的身体好一阵战栗。
流火一般的疼痛还在肆意横行,被有力的手掌按住,余孽便揉成了股股暖流。
那暖流汇聚,成了小溪,开始向腹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