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烫人。
卖力的机械运动,累到手臂发酸。
她刚要停下缓一缓,他便往前挺,戳到她不许去的地方,像是故意的捣蛋,或者无声的威胁。
她无法,只好打起精神,锁扣住十指,再次上下滑动,从毛发微曲的根部到光滑伞状的头顶,加速套弄。
如此反复数十,楚曼诧异,怎么还不结束?
疑惑地低头去看,正遇子弹上膛,拇指无意滑过马眼,粘稠的液弹霎时出膛。
扣扳机的人是她,中弹的人亦是。
细小清冽的锁骨是美酒之盅,盛放了乳白的琼浆。
他心满意足,她撅着小嘴。
老天不公,每次累到虚脱的为什么总是自己?
程嘉煜泻了火,心情好得很,亲自动手,温柔地除掉楚曼的睡裙,拉她进了淋浴。
热水从花洒里流出,蒸开毛孔,扫尽倦意。
他又把小人儿揉进怀里,爱怜地抚慰她的曲线,轻轻地按摩揉捏。
看着近乎透明的皮肤微发粉腻,他又忍不住往她嫩乳上落下数个啜吻。
忽然被小手推了一下,“我饿了。”
程嘉煜满眼笑意,摸摸楚曼的头顶,“知道了。”
关上水,拿过浴巾把人擦干,再裹起来,抱在手上出去。
幸好餐盒保温,等这番清早的胡闹结束,早饭还是热的。
楚曼把甜辣酱浇在裹着培根、蘑菇和芦笋的欧姆蕾蛋饼上,男人却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暖风徐徐地吹在头皮上,他的手指也在柔顺的长发间轻轻穿梭,遇到发结,便小心地用梳子梳开。
楚曼眨眨眼,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程嘉煜用同样的这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或者抄起一条皮带的情景。
生动的记忆被唤醒,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身后的动作立刻停住,他关切地问,“弄疼了?”
她摇摇头,“还好。”
心里的渴望有些痒,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楚曼切下一大块蛋饼,塞进嘴里。
脸颊红了大片,想是刚才辣酱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