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闭,挡板拉上,封闭的隐私空间成了逄经赋愤怒施暴的地盘。
他将田烟拉到腿上,举起厚重结实的巴掌往她屁股上打。
“一而再再而叁,你以为老子有多少耐心一次次教你不准往其他男人身边靠!”
是殴打的力道。他愤怒的谩骂声随着每一次落掌,都是恨不得将她屁股打烂的力道。
隔着衣物厚重的布料,田烟都能感觉到肌肤传递的麻痹,逄经赋扒掉她的裤子,将两瓣浑圆的屁股裸露了出来。
“我知错了,哥,我真的……我不敢了!”
田烟去抓他的手臂,反被他揪着头发,脑袋突然向上抬起,脖子几乎要仰到后背。
别扭的姿势疼哭了她,田烟努力向上抬着脖子哭喊,头皮似乎就要被扯得裂开。
逄经赋死一样沉寂的眼珠凶猛狞起,突然失去理智的模样吓坏了她。
“逄先生……”
“你若不是老子的东西,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手臂往下挥舞,猛地甩开她的头发,田烟脑袋砸上座椅,接着逄经赋弯下腰,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他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啪”地一声,扇到她的屁股上。
“啊啊!”
火辣的痛感一瞬间点燃了田烟敏感的神经,接二连叁地扇打后,田烟最终发现他拿的东西是皮鞋。
他在用皮鞋扇她的屁股。
“我好痛!停下啊!求你了。”
田烟想要爬起来,被打得支撑不起胳膊。
坚硬的皮鞋把她屁股抽出来鞋底的印记,颜色逐渐加深,皮下的血丝慢慢汇聚在了一起,随着次数越来越多,表层的肌肤由红变紫。
痛感迭加,针尖般刺痛着她的身体,火辣的灼热感伴随着肌肤的撕裂,甚至是呼吸,都会引发一阵疼痛。
田烟崩溃的哭喊,在数不清的扇打下,声音逐渐减弱,车厢内只剩下皮鞋拍击响亮的“啪啪”声,屁股上丰满的肉浪掀起一波又一波。
剧烈又顽固的剧痛无法摆脱,田烟声音沙哑,苍白的手指,揪着他的休闲裤往手心中扯拽,指甲都用力过度地弯曲。
她右手撑着座椅,往上抬起的身体一次次被打趴下。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逄经赋扇打的动作,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速度越来越快。
他挥舞的手臂肌肉用力紧绷,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嘶哑地嗓音威胁感无处不在:“老子不信,你还能记不住!”
屁股皱裂的表皮露出来密密麻麻的血丝与斑驳,从伤口中破裂的血迹染到鞋底,再扇上去时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直到那处伤口逐渐变大、撕裂。
屁股扇出血仍不满足他的施虐心,扇坏了右边的就去打左边。
逄经赋结实的手臂压着田烟单薄的脊背,固定住她的姿势,屈辱感都被他暴力地打压了下去。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行驶在路上了,田烟把脸埋在了座椅上,不停地用双手去挡,皮鞋直接扇肿了她的手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阻拦。
几滴血液沿着鞋尖往下滴落,屁股上的血,顺着臀沟和两瓣肿起的小山丘一直流,染脏了他的裤子和车子。
逄经赋手臂垂了下去,握着皮鞋的手垂在座椅边缘,失焦的眼神盯着她泥烂的臀部,气喘汗流。
碎乱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他凌厉杀伐的眉眼他的眼神缓缓聚焦,像是终于从已经湮灭的状态恢复过来。
腿上的人因为痛苦而颤抖得无法停下,几次要被打得疼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疼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