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伸出手玩命去撕麻袋,试图用手指甲豁开一个口子,不过这麻袋做工质量还不错,把他的指甲都弄疼了,才扒开了一丢丢小口。
“没用的,这破麻袋结实的很,我都试过了,根本弄不开的!”花悦奴以身子靠近了花悦容,试图让他放弃,别白费力气。
可花悦容不想束手就擒,还是努力的破坏麻袋。
“你刚才也用手指甲扒麻袋了?”
“没有,想着就疼,我这一手的指甲长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花悦奴举起手掌,借助一点亮光,欣赏着自己修长白嫩的美手。
“切!我就知道!到什么时候,别想指望你干活!”花悦容才不理会他,继续搞破坏,嘴上还不忘奚落花悦奴,道:“你说你花家大皇子,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和你家汉子闹什么脾气,赶紧凑合着过吧!”
“呵!你倒挺会说,那你为何不跟你的汉子凑合呢?”
“我能养活自己啊,大不了我就带着容宝当游方郎中去,总比你这个娇柔美人强多了啊!”
说罢,手指甲断了好几个,花悦容实在疼的不行了,就不和花悦奴斗嘴了,直接张口用牙去咬麻袋口,用吃奶的劲儿,冒着门牙被崩掉了危险,终于把麻袋咬出了一个大口子。
他也顺势双手左右开弓,直接撕开了麻袋钻了出来。然后就赶紧把装着花悦奴的麻袋口上系着的绳子解开,把花悦奴也放了出来。
才钻出头的花悦奴一眼就瞧见了裹着棉被的花悦容。
“容儿你这是什么情况?”这次换成花悦奴惊讶了。
“别提了,我还没起床呢,就被抓了。”说到这,花悦容想着要是昨晚皇甫天麟没对自己……他也是可以穿着亵衣睡觉的,哪儿会这么狼狈啊!
就在两人探出头向马车的窗外张望着,马车箱的帘子突然被撩开,突然探进来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脸,给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哎呦,容儿你醒了!一直在赶马车,刚才我就睡着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花悦容和花悦奴紧紧抱在一起,想着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这人已经转过身,半个身子探入马车箱内,头发差不多已经是全白了,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巴红的吓人,手指甲也长到发黑。和僵尸没什么两样。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这人显然有些失落,于是就从身上掏出一个花悦容梳洗的玉佩,上边刻这一个名字。他主动拿给花悦容看。
“你……你是楚……楚清流?”玉佩上刻着清流两个字。花悦容仔细的看了好几遍,才确认是楚清流没错。
花悦容再次抬头去确认楚清流的脸,人就已经被楚清流给推倒了。
“他们西越皇帝东方白说,只是要我配合着抓你们花家的几个灭国皇子,但没说路上不能对你做什么!”
楚清流看着从棉被中露出一对香肩的花悦容,就觉得全身已经血脉喷张了。
“楚清流你做什么?”
花悦容不断躲避着楚清流已经称不上手的一对爪子,奈何马车里实在太小,他双手还要抓着被子,最后还是被楚清流死死抓住了。
“昨夜我就躲在你的卧房里,瞧着那狗皇帝对你做的龌龊事,我就……我就……可那个时候帮手没有过来,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狗皇帝,只能等到这个时候,再得到你了!”
“你怎么这么下作啊!”花悦奴听着楚清流说的话,差点干呕了,帮着花悦容不断推开他,“人家夫妻你情我愿的,你跟着掺和什么,真不要脸!”
此刻最尴尬的就是花悦容了,昨晚不仅喝醉被皇甫天麟趁机占了便宜不说,居然还能冒出一个观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