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这才看清楚,自己原来的头枕在了皇甫天麟的手臂上,两个人还盖着同一床被子,而且……他们的衣服还全都不见了。
“你这个老东西!你居然!”
花悦容一脚将皇甫天麟踢下了床,自己则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头的,直接躲到了床角。
“容儿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死死抓着我不放的,真的不能全怪我!”
“那……你都看见了?”花悦容顿时羞红了。
以往两个人亲昵之时,花悦容都是半遮半掩的,现在完全坦诚相见了,他反而不习惯了,虽说昨晚他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自己凭借着脑补,就能羞死了。
“是……这能看不见嘛!”皇甫天麟低着头捂着自己的双眼,假装委屈一下。
“哎呀!!!”花悦容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在被子里大喊道:“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容儿啊……”
“你出去!!!”
无语。
皇甫天麟只能先出去。
将昨晚胡乱丢在地上的衣衫慢慢捡起来穿上,想着出去再搭理头发吧,就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出来了。
走过院子,就被皇甫天逸叫过去吃午饭。
虽说皇甫天麟头发衣衫都不怎么整齐,但是却一脸红光的,起色很是不错!
“皇兄怎么也不急着更衣梳洗呢?往日不是最注重坐卧行走的规矩嘛!”
皇甫天麟心情好,对皇甫天逸的玩笑也置之一笑。
“昨晚累坏了,我得赶紧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嗯,看出来了,皇兄满面红光的,昨晚和小嫂子一定有过深层交流。”皇甫天逸吃了一口馒头,身旁并没有坐着延陵凤。
且吃饭的人,还是昨天喝酒的搭子们。
“你家小凤怎么没出来吃饭?”
“哎!我可就没有皇兄你待遇好了,昨夜凤儿喝多了酒,想起了好多旧事,裹着被子哭了一整晚,我只能一直陪着他安慰,等他睡着了,我才睡的。”皇甫天逸打了一个哈气,将最后一口菜吃完,就起来要走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补个觉。”
“我还是去给容儿准备洗澡水吧!”
皇甫天麟三口两口就吃完一个馒头,随后也跟着离开了,都来不及和花悦汐打一声招呼,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只不过他没走几步,就看到跌跌撞撞的延陵莒从外边跑了回来,看似很累的样子,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的。
“延陵兄弟,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延陵莒看到皇甫天麟,就赶紧抓住了他的双手,急切地说道:“我家……我家奴儿被人掳走了!”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啊?”花悦汐听到延陵莒的话也走了过来,并且还拿了一杯茶给他。
延陵莒抓过茶杯一口喝下,然后对他们说道:“就是悦汐你离开不久,那个时候奴儿醒了,发现在马车上,就吵闹着要回你们南襄国来,我不让他下去,他和我吵闹一番后,就自己跳下了马车,不等我下车去找他,就瞧见两个人过来,将他直接扔进了布袋子里,跑了。动作快的,我都来不及去追。”
花悦汐也是跟着惊叹,竟然还有武功这么高的人,能够在延陵莒的眼皮下掳人。
延陵莒掏出一张纸递给花悦汐,“这是那两个人留下的,说他们是西越国的人,就是奔着花悦奴来的,说是有故人想要见见他,想救花悦奴,就到西越国来。”
皇甫天麟抢过那张纸反复看了看,总觉得这个事和那个程玉有关系。
他们前脚捡到了从西越国跑出来的程玉,后脚西越国的人就掳走了花悦奴。这肯定不是巧合。
“南襄国和西越国从来没有交集,朕同他东方白连面都没见过,他这么大肆的抓人,还主动报了家门,确实是不怕咱们过去找他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