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酒店宽阔的白色大床上,两道身影难舍难分地纠缠着,压在上面的那个人身形纤瘦漂亮,酒红色的卷发仿佛纷纷洒洒摇曳的朱红杨柳,在风里泼洒。他整个人像条攀附扭动的毒蛇,奶油般光腻的底色上花纹炫丽多彩,宽肩窄腰将身下的女孩完全挡住,只有两条骨肉匀称的腿从他腰间豁开,软塌塌地垂在被褥里,被他顶得腿肉奶冻般颤动。
那双腿失了力道,努力想勾住他的腰背,却一次次无力地滑落,脚趾死命地揉拧床单,留下一道道交迭凌乱的崩溃皱褶。
虞萌这一次坚持了很长时间,远比之前要久许多,杜莫忘的腿根都被撞击失去了感觉,只剩下木木的酥麻,而阴道里充沛的花水还没流出来就被虞萌的肉棒堵了回去,粗长的肉棒一直拱到她小腹深处,逼肉被磨得又爽又麻,彻底成了湿软肥熟的果肉,在他退出时牵扯出一点艳红。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好像睁开眼就在高潮,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没有停止过,浑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抽动、颤抖,骨头也被身体里暖和的液体泡胀,甚至听不到摩擦的声音。
“几点了……嗯,是不是该结束了……”杜莫忘头皮发麻,尾椎骨触电般酸软,圈住虞萌的胳膊也绵软地落下,在疯狂的晃动中扶住虞萌支撑在床榻上的手臂,勉强找到一个支点,不会被虞萌冲出去。
“还早,嗯……老公好厉害……嗯,又在吸我……哦哦哦,老公又高潮了!”虞萌倏然把杜莫忘勾住杜莫忘的腿弯,手臂上的肌肉暴虐地鼓起,把人的下半身从床上提起来,压住杜莫忘的臀部死命地顶撞,“噗哧噗哧噗哧”令人面红耳赤的连串水声,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野兽般狂暴的交合,结合处透明液体四溅喷炸。
“虞萌!轻点儿!破了破了!”
杜莫忘骤然在床榻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惊叫,虞萌顿时露出陶醉的痴态,桃子脸红扑扑的宛如上了胭脂,樱唇稍张舌尖吐出,胸膛剧烈地起伏,下身的攻击愈发癫狂。
“嗯啊,老公的子宫,嗯哦,把老公的子宫撞开了,好会吸,忍不住了,要被老公吸死了……”
在一次凶狠的冲压下,龟头终于破开了肿起的宫口,狰狞的冠状沟牢牢地勾住富有弹性的圆环宫颈,虞萌按捺住猛冲的欲望,抱住杜莫忘的屁股,腰杆迟缓地下压,肉棒越来越深入,轻微的肉体拍击脆响,两人俱是一声惊呼,性器彻底地结合在一起,完美契合。
“疼不疼啊老公,我出来?”虞萌挥汗如雨,嘴上说得好听,却忍不住又往里面深入一点。
他低头一看,杜莫忘已经失神地睁着眼,嘴唇张开,呼吸急促,下体洪水滔天,一股股地往外涌。
虞萌咽了口唾沫,吻住杜莫忘的唇,下身缓缓地抽动,温柔地做着宫交,小小的子宫绵密地包裹住小半截肉棒,要比阴道里更加狭小温暖,凶狠地吸绞这个不速之客,险些让虞萌缴械投降。
他抽插了好一会儿,杜莫忘才回过神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破开交媾,根本憋不住淫水,两腿颤抖着往外喷泻,喉咙里只能发出气声。
上下都被虞萌紧密地堵住,杜莫忘险些窒息,大张着嘴供虞萌吻唇吸舌,浓烈的花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杜莫忘干呕几声,被猛干进子宫的肉棒撞得没了声音。
虞萌将人的下半身放下来,掰开杜莫忘的双腿,手掌细致地替她按摩紧绷过头快要抽筋的肌肉,见杜莫忘慢慢地适应了,才加快速度干她的子宫。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虞萌有了射意,他刚下拔出来缓一缓,杜莫忘毫无征兆地猛力地夹了一下小腹,薄薄的肚皮上勾勒出明显一根的肉棒痕迹,虞萌不设防备,射在了杜莫忘的子宫里。
虞萌开荤是在杜莫忘身上,这一次是实实在在地射进了杜莫忘身体里,高压水枪一般的火热精水碰洒在被操干得软烂红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杜莫忘颤栗身子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子宫渐渐鼓胀,杜莫忘承受不住,手摁在虞萌的肩膀上推了一把,虞萌虽然不舍,还是退了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到了阴道里。
一发结束,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虞萌从没有这么爽过,身体仿佛浸泡在温暖的羊水里,似乎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他没舍得抽出半软的阴茎,保持着埋进逼穴的姿势瘫倒在杜莫忘身上,怕把杜莫忘压坏,尚未喘匀呼吸,便抱着杜莫忘的腰翻了个身,仰躺在床,让人趴在自己身上。
“……几点了?”杜莫忘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虞萌汗湿的肩膀,鼻尖满是剧烈运动后虞萌身上浓郁的花香。
“还早,能再做一次。”虞萌也累得够呛,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回答。
杜莫忘用浑身最后的力气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摸到,虞萌长臂一伸,勾到杜莫忘的手机递给她。
杜莫忘摁亮手机屏幕,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灭屏重开,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虞萌的脑袋在她脖颈拱来拱去:“老公,别看手机,看我嘛。”
“虞萌,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虞萌从鼻子里挤出一道软绵的疑问。
“九点过十分,我们快做了叁个小时……”杜莫忘仿佛看到门禁在向她欢快地招手,“你不知道累吗?”
“我就说怎么才做了一次就好累,我还以为最近疏于锻炼了。”虞萌撒娇,“没办法,谁叫和老公做爱太舒服了嘛。”
“你不回家吗?我要走了。”杜莫忘从他身上爬起来,手臂一软,重重地砸回虞萌的身上,撞得虞萌胸膛里溢出一点儿闷哼。
“不想回家,反正我爸爸出差了,家里只有阿姨和司机。”虞萌嘟囔,“就算我不回去也没人在意,我之前经常借口社团有事不回家。”
“那你住在哪里?”
“宿舍啊,我在学校有间单人寝,不然人家去哪里上厕所呀。”虞萌闷闷不乐,“我又不能进男厕所,也不想进女厕嘛。”
杜莫忘摸摸他的脸蛋,虞萌趁机抱紧她耍赖:“要是这个点回家的话肯定会被告状的,我爸爸又要骂我,老公也不要回去了嘛,我一个人好寂寞。”
杜莫忘沉默片刻,虞萌可怜巴巴地对着她星星眼。
“好吧,反正我爸爸也不在家。”莫名的,杜莫忘作出决定后有种大仇得报的解气感,又笑自己自作多情。
她给阿姨发了条信息,说学校有事,住在同学的学生宿舍里,叫家里不要担心。
放下手机后,虞萌欢呼一声,摩挲杜莫忘的后腰,圆润干净的指尖一寸寸地从肩胛骨滑落到尾椎,甜蜜地蛊惑道:“既然这样,时间还这么充裕,我们在做一次吧,嗯?”
穴里炽热的肉棒恢复坚挺,比刚才还要硬,一柱擎天地撑开了软绵层迭的甬道肉壁,下身饱足而鼓胀。
杜莫忘调开app看了一眼,锁上手机扔到一边,俯下身亲了亲虞萌的唇,无声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