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嬤嬤满脸痛意地,扑在了林明淑身上。
「老夫人,老奴不该背主,求您、求您原谅」
林明淑深吸一气,连忙抱住了魏嬤嬤,见章贞慧的金簪,整个没入了魏嬤嬤的后背之中。
血流了出来,弄了章贞慧纤长白皙的手满手。
她只见自己没能得手,还想拔出簪子再刺,却已被林、杨两家的僕从摁了上来。
可这里到底是章贞慧自己的宅院,她高喊着董奶娘,「反正我也好不了了,今夜就让他们都死在这!」
院中全然乱了起来。
可这时有人闯门而入。
滕越带着兵马将整个章家宅院全都控了起来。
章贞慧的僕从怎么敌得过滕越的兵丁,她亦被直接按在了地上,又被五花大绑,连嘴也一併堵了。
滕越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他见自己母亲无事,没同她言语,倒是魏嬤嬤为林老夫人当下这一簪子,伤得有些深了。
滕越这便叫了人来把魏嬤嬤带去医馆,可是魏嬤嬤却同他连连摇头。
「二爷不必为老奴费心了。」她说自己犯下大错,除了背叛老夫人,害了自己女儿,「我还三翻四次地欺凌邓夫人,仗着我是府里老僕,给没有依仗的新夫人穿小鞋也就是夫人心如明镜,根本不欲同我计较,可我却不知好歹,在老夫人面前说谎话,让二爷误会她,还挑拨她娘家的事,想让她离二爷越远越好」
滕越听见这些,闭起眼睛,抿唇而默。
彼时,也確实是他未曾怀疑过魏嬤嬤和家中的僕从,也未曾想过蕴娘只是个签了契约进门的契妻,误会过她,训斥过她,还把她撵去乡下的庄子里,险些酿成大错
魏嬤嬤跪在地上,砰砰叩头。
「从前那样欺凌夫人,今日皆是我的报应,二爷別救了。」
可滕越却叫了人,「把魏嬤嬤送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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