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的,吃了饭,就走了。”
“就这样?”
自动省略无数过程的陈珲点点头说:“本来就没什么,反正我们都是要结婚的。”
梁怡想到了几年前陈碣棋的样子,心有余悸地说:“你要不还是解释清楚一些,要是讲不清楚我和他说好了。”
陈珲:“他现在走了,估计不会怎么见面了。”
房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这也没什么,你别担心了,我这也挺好的,给他存了一大笔钱等他结婚呢。”陈珲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意说。
“其实,陈珲——我觉得吧——其实那时候我觉得陈碣棋——其实——”梁怡看着陈珲的样子,想要说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其实什么?”陈珲问。
梁怡又摇头,站起身说:“哎,要是陈碣棋说要让你离婚,随时可以哈。”
陈珲被她的话惊了一惊,总觉得梁怡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于是圆谎一般说:“不会的。”
梁怡摇摇脑袋,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离开了。
陈珲的日子再次恢复到很久之前,梁怡没有搬过来住,陈碣棋去学校,他一个人在家的日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好像陈碣棋回来的那几天都是一场泡影。越回想越觉得不真实。
陈珲犹豫了很久,最后在某一天鼓起勇气,给陈碣棋发了一条消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碣棋没有回复。
陈珲想:应该是太忙了,就像是以前一样。
陈珲下班,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看着电视,偶尔看看手机里有没有陈碣棋的回复。
没有,什么都没有,陈碣棋走了就是走了。
陈珲觉得自己的心被他挖空了一块,他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原来是被什么填补上的。
那个号码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复过一条消息,一通电话。陈珲一度觉得这个号码已经荒废了,直到这天,他下班吃饭,照例打开电视。
电视里忽然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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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耶耶,昨天晚上熬夜已经写完了,哈哈哈,正在准备甜甜的番外喽——啊,写番外我就舒服多了哈哈
他要,就给好了
“那您是怎么看待这次b-2实验试剂的呢?网上有很多人说这个试剂会对贝塔产生不好的影响是不是真的呢?”记者举着黑色的麦克风靠近被采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