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河问的是他车祸后的身体,方桓年纪大了,不比季严凛身体好。
“好些了,您最近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也差不多了,今天又订了套婚纱。”牧念河俏皮的笑了笑。
方桓也跟着开心,趁着季严凛倒水的空档,悄悄和她说:“今早季总身价已经翻了数倍,你再定一百套都没关系。”
牧念河笑,“谢谢您提醒。”
方桓走后,季严凛将她拉到腿上坐下,“方桓和你说什么?”
“说你有很多钱,让我拼命花。”
季严凛笑,“那你可得努力了。”
说着他拍了下她的腰,“好了,自己去复习,我要工作了。”
这人真是,提起工作就无情的很。
“你最好以后都这么热爱工作。”牧念河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季严凛摇头失笑,没敢继续顺着她说下去,这家伙太能撒娇了,他怕收不住。
两人在顶楼,一个工作,一个复习雅思。
三十楼以下,没一会儿新婚小季总带夫人上班结果被卡在刷卡闸机口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栋大楼。
牧念河陪季严凛工作了一周,发现自己的学习效率和他的工作效率双双下降。
“你让我陪你上班就是做这个的?”她质问。
三十层的寰玺,牧念河裹着他的衬衫,身上的潮红还没退。
季严凛额头抵着她白皙的后肩缓神儿,轻轻嗤笑,热气喷洒在她后背,“我忍不住,怎么办?”
“没得脸皮。”牧念河手搭在他手臂上,轻斥他,语气却不由得低落下来。
昨天她收到了维托歌的回信,说十分愿意收她做学生,今年年底,她就要入学了,除此之外,她还需要掌握一些基础的意大利语,这意味着她接下来的时间会十分的紧张。
“怎么了?”季严凛察觉她情绪的低落,从后伸出胳膊扣住她下巴,扭向自己这一边。
“没什么。。。”牧念河低头玩儿他的手指。
“在想维托歌教授的回信?”季严凛猜到了,也默了瞬,偏过头轻吻她的侧脸,隐忍着,“要不别去了,在国内也一样学。”
“那怎么行?环境不一样,文化也不一样,而且维托歌教授也不会在国内授课。”她下意识反驳,心里那点不舍被强行压下来。不舍归不舍,但这样难得的机会摆在眼前,她不可能放弃。
季严凛被狠狠噎了一下,有点生气,“那就别每天一副苦相,吊着我难受。”
牧念河叫屈:“我也难受嘛!”
季严凛:“难受就别走。”
牧念河立刻摇头:“不可以,要去的。”
季严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