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欺身上来,拖着她的脖颈,深深的吻了进去。
这个吻多少带着点报复的意味,还有属于她身体中流淌出来的情欲的味道。
“不愧是我的宝贝,哪里都是甜的。”
他嘴里浑不吝的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下。
还好这是自己家的庭院,等两人从车上下来,她的右手已经酸的不能用了,黑色的针织长裙,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些浑浊的痕迹,牧念河将大衣拢起来,怕一会儿被晴姨看见。
“看见又有什么的,书房都是她打扫。”季严凛还嫌她不够臊,非要贴着她耳朵再强调一遍,笑的痞气,“很多水。”
牧念河伸手拍他,嚷着说腰酸手酸,要他抱。
“好好好,抱你,公主。”他弓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摸索着开门。
“只是公主?”牧念河扬起下巴,犹嫌不够。
“还是祖宗,心肝儿,宝贝。。。我的命,行吗?”
进了门,屋里黑漆漆的,晴姨已经睡了。
静谧的夜晚给人安定的感觉,这时候牧念河才感觉心里的洞被填满了。
她被他抱着踢掉鞋,悄声在他耳边,温柔又坚定的说:
“我好爱你。”
婚礼定在四月底,季严凛计划着早点办完早点上课,最近她一边筹备婚礼的事情,一边去工作室,还是学习实在是辛苦。
昨天去试了婚纱,是安贝缇推荐的设计师,国外一家走小众高定的设计工作室,据说去年有好几个展品入围了设计大奖。
牧念河一眼便看上那件淡蓝色的长鱼尾婚纱,她也有少女心的时候,看到上面简单点缀着的碎钻,眼中不由得冒小星星。
“但是这件好像和婚礼的主题不太搭。”她遗憾的说。
牧念河构想了一下,“在我的想象中,我应该会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礼裙,裙摆会稍微蓬起来,露出小腿和脚踝,我手里会拿一束黄玫瑰,和场地的明黄藕粉相呼应,但是这件。。。太隆重了。”
季严凛听着她的话,也偏头打量那件礼服,“是有一些,但没关系,可以穿着参加晚宴。”
“要定制两件吗?”牧念河抱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撒娇,“我好能花钱啊。”
自从她和季严凛在一起,他送给她的东西就没断过。拍卖会上的珠宝、各式各样的裙子,跑车换了一辆又一辆,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包,有时候若非晴姨提醒她,她会忘记自己还有这样那样的衣服。
季严凛喜欢打扮她,也喜欢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她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能收到惊喜。
“花就花了,你花了我再挣就是了。”季严凛将人塞进车里,“今天陪我去公司。”
最近季严凛又回了季氏,还得从三天前季老太太上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