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狸气极反笑,不过是锁了他两道,就这样记仇,她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幕啾啾紧跟进门,身后跟着沈窈。
幕啾啾左右看了一眼,回头问她:“就是这个女人?”
不等沈窈开口,幕啾啾已经手持从外面护卫手中抢来的长枪,一刀劈断了铁链,手下的力道却不见停。
“温绰你这个负心汉!今天,就让本圣女来替天行道狠狠惩治你一番。”
温绰不知道娇狸同沈窈说过什么,只是现在不自觉眼皮跳了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好像被当场捉。
等等,他清清白白可是什么都没做!有什么虚心的!
“幕啾啾,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们寨里容不下你这样三心二意的男子,我这是在替王分忧,在替苗疆除害!”
说着,她轻巧地将手中长枪转到身后,蓄力又是全力一刺,虽没扎向死穴,速度却快到沈窈都来不及阻拦。
直到。温绰又将那方薄绢亮在了她面前。
“不想知道陆朝槿的下落了?”
伴随“咣当”一声长枪落地,幕啾啾也气势一改刚才,陆朝槿那三个字犹如夺命咒催命符,让她一时失去了做除找他之外一切事的欲望。
“想知道。”她道。
回首,将手搭在沈窈肩膀,又叹口气。
“对不住,这一次恐是帮不了你了。”
沈窈:“。”
虽然本来没说请你帮忙,但倒戈也不用这么快啊!
这一次,温绰终于将薄绢递给了幕啾啾。
这地牢底下光影不清,可借着微光,她还是看清楚了薄绢上的绣着的几朵木槿花,分明对找人还没有头绪,心却安了不少。
其实她也知道温绰说的都是事实,凭这一方薄绢找人,就如大海捞针,她就算拿去街上问上几年,也大可能是无功而返。
只是她放不下。
放不下幼年那次相识,记忆里少年的模样或许现在本人站在她的面前都难以超越。
说到底,只是追寻个执念罢了。
神情恍惚之间,沈窈已经走到温绰眼前,上手便扯开他的衣襟。
温绰愣了愣,眼睛眨得频繁,想伸手阻拦,却又不想,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也不至于现在就,。
呃。这么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