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夜走的,雪衣娘从那个石洞出来时像一个老婆婆,然后逮到好看的就用线吸。我躲得快,可是姐姐们都……都……呜呜呜……”
“那你可知道白衣巫?”
女子点了点头,“我知道,雾郎喝醉时说过一点。”
“他们首领本来为陂族大祭司,后来首领被杀,他们被前达古拉驱赶。因为他们……因为他们操控了一些很重要的人妄图……妄图篡位!”
“野心不小。”沈醉哼了一声。
“但是……但是听说他们在江南谪居了好几年,势力也不如一开始南下时。好像暗地里有个什么门一直在追杀白衣巫的人。”
徒儿不肖
“可武林盟主也是几月前才知道这回事。”君子酬摸了摸下巴。
按照道理,白衣巫二十多年前就应该出现了啊。难道一直在蛰伏,蛰伏的这么彻底?
女子摇了摇头,“他说他们现在不甘谪居。尤其是圣上南下,他们恐怕……”
“没事,李澈身边有高人。”沈醉道,“对了,还未问姑娘姓名,不如我们送你回家。”
“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姐姐护我,让我卖艺。”女子垂睫,“我唤娉芙,娉婷的娉,芙蓉的芙。”
“姑娘不嫌弃,就先在白虹观住上几日,再另行打算吧。”
把人带到了白虹观,芊子从一堆书里探头探脑,眼睛一亮:“漂亮姐姐!”
休整一番,娉芙心情也好了一些,继续同他们说说自己的所见所闻。
“他们可提到过达雪,就是迁安公主?”君子酬问道。毕竟雪衣娘说:她的儿子不能留。
“哦,他们说过。他们本不想动达雪,可她偏偏又不识趣得护着她。不过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她?她是谁?”
这下大家没了头绪。果然如玉霏所说,还少了什么。
“你要留青山,我偏玉碎给你看。”君子酬不知不觉就念出了这一句。
难道风筝不是给淹日教主的,而是这个“她”。越理越乱了。
“她应该是那时候陂族新选的大祭司,若兰宓是她的随侍。可是她们离开天山又是为何?白衣巫想杀这个新任大祭司,而在江湖的达雪插足保护她。”
“玉霏背上的印记只有大祭司会刻,大祭司和达雪的关系一定很好,但最后……”
“为什么要刻这个印记?总不能是为了让达雪和司翳不情不愿生下的孩子回去吧,无论回陂族还是回淹日教。根本不合情理。”
君子酬自言自语,思索断了抬眸的瞬间,发现大家都在盯着他看。
“我知道了,后遗症对不对?”沈醉一脸小爷真机智。
君子酬:“怎么办,好想死。”
他说完,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下了头。
“节哀顺变。”沈醉拍了拍君子酬的肩膀,一脸同情。
原来他前大舅子本质是个话唠啊,藏得太深了。
“会不会是那什么门的人带走了霏儿?”
“我觉得是。”芊子点了点头,皱眉思考着。论年纪,她是这群人里面最大的,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