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伴侣看到自己做爱时的表情,也并不喜欢发出过多的声音。这样完全沉沦的自己令人厌恶,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能放任自己的失控。
简韶如今已经足够了解他,知道如何更能折磨他。
在他亲吻她的后颈,慢慢地解开自己的皮带之时。简韶碾压他的神经:“你知道你在跟谁做爱吗?”
隋恕用皮带缠住她的脖子,简韶低呼,皮带却沿着敏感的喉部直直地滑走。
他将她压在控制台上,用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阴茎硬邦邦地抵在穴口处,隋恕趴在她的耳边说:“我当然知道,我在跟我儿子的母亲做爱。”
他掰开她的腿,白皙的臀肉藏在短裙间,再往里是略张着口的阴唇,上次被他操得狠了,还留有红痕。隋恕扯裙子上细长的绷带,听着她崩溃地大声骂他。
他宽容地俯视着她,简韶现在也只能用嘴巴骂骂他了。
毕竟她的手被绑住,身体也受钳制,裙子凌乱地解开,双腿也只能冲他淫荡地张开着。
过一会儿她就该哭了,连嘴巴也没有办法骂他了。
上次做爱太过匆忙,第一次的感觉不够极致。这次他足够清醒,也足够有耐心,可以慢条斯理地探索她的身体。
隋恕戴上一只医用手套,随手拿起镊子将乱糟糟的裙摆夹开。
她夹紧腿,不想让他进来。
啪——
臀部收紧。
隋恕收回手,“放松。”
“滚开!”
他惩罚性地又给了她一巴掌。啪!
她的腰塌下去,“呜……”
隋恕贴着她的面颊,温柔耳语,“你和他在我们的床上做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抗拒。”
简韶睁大了眼睛。
他扯掉了她的内裤,剥出还泛红的花穴。
一根手指直挺挺地送进去。甬道温暖地包裹住他,隐隐有湿液渗出。
真舒服啊……
隋恕的瞳孔出现片刻的失神。
简韶夹紧腿和穴,不想让他深入。
他挺动手指,在里面顶了顶,她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手套粗糙的触感在柔嫩的甬道里显得过于异样了,刚开始刮得她有些痛,后来这种粗暴的玩弄竟然也会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隋恕的动作越来越快。
玻璃的反射里,他冷淡得就像给她做一场检查。但是他的手指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深入缓出,次次都带出湿淋的水光。
简韶开始站不稳。
她想低叫,但是羞于启口。只能咬紧了嘴唇,将整张脸埋进胳膊里。
她的样子一定很淫荡,明明刚刚还在怨恨他,现在却赤裸着整个下半身,高扬着屁股,被他玩得穴口满是淫水。
隋恕却突然停下手,问她:“他有这样碰过你吗?”
花穴陡然冷下来,泛起一圈又一圈空虚的酥痒。她不想理他,只是呜呜地哭。
他猛地捅进去,又立马抽出来。简韶的脊背弓起,被他撩起上衣,亲吻背部肌肤。
“说话。”
“当然……碰过。”她夹紧腿,哭着说。
他蹲下身,抚摸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又顺着脚踝向上一路吻上去,直至流着水的花穴。
隋恕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