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只低头看了一眼,那东西又大又丑,她哪里敢碰。于是她咬着牙埋在他颈窝,小声拒绝:“我不会。”
江湛听来这哪里是拒绝,根本就是撒娇。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也没打算为难她:“屁股抬高点。”
临月听话照做。
“往下,”他才探进一点头,已经感受到她的紧致,不由低低喟叹一声,“嗯……”
临月觉得不舒服,不敢动。
仍是江湛再怎么骗她也不听,只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动。
江湛感受到肩颈处温温软软的呼吸,整个人越发把持不住,掐着她的腰贯穿到底。
坐着的姿势进得极深,临月一下就叫出来。
“啊……痛啊,太深了……”
江湛侧过头去咬住她的耳朵,他现在身心愉快,连声音都透着爽感。
“忍一忍,待会就舒服了,嗯?”
临月才不信他的鬼话,每次和他做完这种事她总要两三天才觉得恢复正常。尤其是每次到后面,他除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痛,哪里有什么舒服。
“再往前坐点。”
“腿张开,放松。”
“自己动一会儿。”
临月算是听话地做完了第一轮,突然明白听话这招不能通用,因为她要是太顺从,早晚得被江湛折腾死。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临月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
江湛见她这样儿就知道她又体力告罄。
他手上没停,拆了一盒新的套子。
临月如临大敌:“我没力气了……”
江湛觉得好笑:“就你那点儿劲儿我能指望你?留着叫出来就行。”
临月忍受着,直到最后一次,她这晚听话得很,她自己都开始看不起自己。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地不像自己。
“你今晚舒服了吗?”
是不是能放过别人了。
“嗯。”
江湛心满意足地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江湛这边还没来得及想起来钟向恒,她先一步接到了医院的消息。
钟向恒成了植物人。
那是他父母打来的电话,言辞恳切,说谢谢她关心。从前钟向恒就和父母提起过她,两人是很要好的同学,只可惜没有缘分。
临月呆呆地应付着,不觉泪流满面。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惹怒江湛,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不顾一切来找她。他总是那么热情真心地帮助每一个人,为什么偏偏遇见她。
那曾经是她最向往的生活。
就是因为她那一点私念,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丝正常的温暖,才造成了他今天的局面。
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还妄想自己表现得顺服一点,不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能让一切回归原点。
可人同环境斗争,怎么能斗争得过呢?
作者有话说:咱们临月还是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