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拉一把。
虽然这一把拉得有点困难。
毕竟将这位老师逼得快要扭曲自己最初执着的正义是作恶的海贼,而他为了拉拢这人也主动暴了自己‘海贼一伙’的身份。
他有在赌对方是否还能捡起最初的正义。
好吧,虽然是赌,但他喜欢赌一些自己有把握的局。
就好像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这个会在小兵受伤后亲自拿着药酒和绷带前来探望的人改变想法只是差一个正确的引路人而已。
[你没受伤?]
[哈哈哈,那些都是为了偷懒故意打上的绷带,抱歉啦泽法老师。]
[你这臭小子,明天新兵场加练!就你这小**板不好好练练上战场就是给人送人头去的。]
[诶?其实我是智谋派的诶。]
[就算你是伟大的先知也得给我去练!]
事实证明如他所认定的一样,对方最终成了他的共犯,也是他成功劫狱的共犯。
太宰治侧头看向他身边那位魁梧却因为断手接了只机械手的男人。
“孤注一掷的意思是走投无路时不得不用尽所有的力量、希望做最后一次挣扎。”
太宰治扯掉了被风雪吹得胡乱飞舞的绷带。
“虽然听起来更加刺激有趣,但有时候我还是更喜欢‘胜券在握’这种比较狂妄的词。”
砰——!
轰轰轰。
算是海军内部之间……不,也不对,算是‘叛乱’海军与世界政府之间的混战打响了。
他策反的人有很多,犯罪管理局占了大半,甚至不用策反,只是问了句愿不愿意跟他走就成功了。他策反的,是包括大部分新兵,数十位海军中校、上校、少将、中将……
现在,估计海军总部那边也要乱了吧。
“黄猿!你是不是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诶~?怎么会,老夫是自己人诶。”
“那还不快来帮忙!”
哦,这位黄猿大将也没能策反成功呢。
不过也没暴露他去找过他的事情。
至于赤犬?
算了算了,他还没打算洗一个岩浆浴。
“那这里就拜托泽法老师了,学生先走了。”
要论礼貌,太宰治偶尔也能当一个乖孩子。
“嗯。别让老夫再输一次啊。”
已经抬脚往舱内走去的太宰治挥了挥手上的,没说什么。
舱内。
“太宰boy~你终于回来了。”
一进船舱,太宰就被明明看起来是男人各种穿着打扮却非常女性化的人逮住了。
这是他劫狱出来的人安布里奥·伊万科夫,与他同行的还有好几个革命军。
“说好带我们来找龙的。”
“当然。”
太宰治说着,拿出了镜子。
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