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衣服,帮她擦了身,许纯赤条条一个,被塞进了被子,也消停了会儿。
对于照顾人经验为零的徐敬洲来说,这些种种,足够麻烦。
给她断断续续更换了十几次毛巾,测了几次体温,终于慢慢地降下去。
折腾一阵都过了大半夜。
床被占据,徐敬洲并未在意,掀起被子一边躺下。就在他以为就这样到明天,病人再次出情况,许纯开始发冷,裹着被子不停说冷。
摸索中,她寻到了热源,这个热源就是徐敬洲,她钻进了他怀里,四肢仿佛有意识,缠着他暖热的胸膛和腿部。
赤裸的肉体,温香软玉在怀,徐敬洲不是圣人,欲火一触即发。
哪怕她是病人。
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付出。
摸到的肤感,的确有点凉,他捏起许纯的下巴,“很冷吗?”
许纯眼皮子微动,能听到徐敬洲说话,但她就是疲软得不愿睁眼,嘀咕回答了个冷字。
“是吗,我倒有个帮你变暖的办法。”
说完,徐敬洲手指在她身上点火,火热的舌头凑到她脖颈啃咬,舌腹还感受到了她薄薄一层细皮下脉搏在跳动。
一下又一下,刺得他血液灼烧起来,稍微用力咬破,就会迸溅出鲜红的血液。
平静的夜晚不再平静。
许纯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被野兽一点点吞噬,连血带骨,啃得渣也不剩。
这么大的动作,她当然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没有完全昏睡过去。
意识到徐敬洲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懵了片刻。
一时间,恼了。
她抬手阻止,虚弱道,“徐敬洲,你是不是人?我还在生病,是病人。”
徐敬洲得承认,他确实算不得好人一个,病人也要上。
“不是说冷么,我帮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嗯?”
他说话同时,干燥温暖的手抓到了她的胸乳,五指一张一合揉捏着。
另一边也给顾及到,用嘴巴含住,舔吸,将小小红果吸的发硬。
床上床下,都是他第一次伺候人。
许纯被他不要脸发言惊到失语,他堂堂市长,怎么讲得出口这种话?
她缩着肩,想要避开他脑袋,胸前带来的刺激太大,特别是徐敬洲用力吸咬的声音,听得她大脑炸开。
羞耻感加倍!
‘滋滋’水声,还有喉咙吞咽的响动。
她脑袋更晕乎了,身体变热的效果很好,却是这人发疯所导致。
“别,别吸了。”
生理反应的异样随之而至,许纯唇间溢出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