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处一室,却异常沉默。
秦远星坐在床边,低着头生闷气。谢寻乐看见了,也不想管。
她的注意力全在程晏身上。
程晏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就连喝醉都很安静。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两条长腿搭在床边。冷白的脸因为酒精而显出一层薄红,浓密的睫毛无力地垂着,像一只不知人世险恶的纯洁的兔子。
谢寻乐在他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有点热,不过脸很软。
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眼睛,鼻尖,一路向下,在喉结上轻轻挠了几下。
程晏的眉头逐渐皱起,是不愉快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不喜欢人碰他。
谢寻乐的手继续往下,马上要探进他领口的时候,被一把握住了。
谢寻乐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有很生气,甚至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秦远星的脸,“放手。”
手腕被捏在手里,不疼,但是她讨厌这种感觉。
秦远星红着眼,睫毛间细碎的眼泪闪着光。
他忍不了,看着自己爱的人在他面前那么情意绵绵地摸着另一个人,他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第一次把他骗上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高高在上地观赏他被情欲折磨疯,看他哭着叫她的名字。
他和她都是第一次,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像个经验老道的高手,游刃有余地控制着一切。他青涩又笨拙,被她观看着自慰,肉棒涨的生疼,却怎么都射不出来。而她隔岸观火,品尝着他的无助,等到时机成熟,她会帮他,只是稍微用手碰一碰,他就抖着腿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弄脏昂贵的床单,失神的片刻,还要听她贴在他耳边说那些下流的、调情的话,刚射完的鸡巴几乎是立刻又硬了起来,周而复始,从天亮到天黑。
一想到她今天又会用同样的手段对另一个人,妒火便越烧越旺,他恨不得杀了程晏,都是他的错,是他故意勾引谢寻乐。
可是秦远星什么也做不了,他徒劳地抓着谢寻乐的手腕,无力感涌上来,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放开,滚出去,”谢寻乐有点不耐烦了,“还是你想看着我和他做爱?”
秦远星被这句话刺激到了,脸色煞白,松开了谢寻乐,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逃出了房间。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谢寻乐直接掀开了程晏的衣服,直到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谢寻乐知道程晏健身,她经常在健身房遇到,但是程晏一直把自己捂得很严实,大夏天也是短袖长裤,撩衣服擦汗这种动作他从没做过,所以谢寻乐也没机会看他藏在布料下的肉体。
现在看到了,谢寻乐满意地轻笑了一声。
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很白,腹部肌肉的线条流畅,胸肌也恰到好处,粉色的乳头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谢寻乐两根手指夹起左边的轻轻捻了几下。
程晏喉间逸出一声呻吟,身子侧了一点,皱起眉想甩开谢寻乐的手,她干脆放了手,起身坐进了靠着墙的沙发里,拿出手机开始看这几天在读的书,等着程晏的药效发作。
她看书时一直很投入,等她察觉到床上的动静,抬起头来,撞进了程晏望向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沉着冷淡的瞳孔,此时却满是毫不掩饰的慌乱与迷蒙。
他手肘撑在床上,好像想起身,但是被灌了那么多酒,又被下了药,他根本没力气,只撑了一小会儿便又砸进了被子里。
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泛起了淫靡的红,裤裆那里,勃起的性器在灰色运动裤下无所遁形,布料被高高撑起,看得出来尺寸很是可观。
谢寻乐关了手机扔在桌子上,朝他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是这样的家人们,这个文是我考研前几天半夜发疯起来写的,我没想到居然有人看。我写的很慢,五个小时三千字就是说。可能今后会有收费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