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诧异地抬头看着景思泉,景思泉就这么认她看,也不躲,脸上还带着笑,只让那姑娘表情更怪异了些。
但最后到底是抬起了手腕,按景思泉说得那样扔。
老实说,看木圈的落脚点,似乎没有太大区别。
但——
“手腕再往里一点,可以多摆动几下,”景思泉详细地解释道,“找找感觉,感觉来了再扔出去。”
那姑娘抬头盯着景思泉看,眼底带着些困惑。
景思泉无辜回望,眼底清澈。
那姑娘垂下头,用力将木圈扔出去。
这确实是个技术活。
那姑娘若有所思地盯着手里的木圈。
景思泉见她似乎有所感觉,又去看旁边另一个姑娘。
“你把重心往下压一点,”景思泉提醒道,“你重心摆得太高了,会飘出去的。”
那姑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盯着景思泉看。
景思泉:“?”
好一会儿,那姑娘慢吞吞地开了口,“你知道吗?”
“我们在一个班里待了大半年,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话超过三个字。”
景思泉楞了一下。
那姑娘将手里的木圈扔了出去,木圈在半空中旋转飞舞,最后依然飞了出去。
女孩子摇头叹息,“又没中。”
景思泉没说话,那女孩子手里拿着圈,跃跃试试地比划着,又盯着景思泉看。
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啊?”景思泉觉得自己有些懵。
“安慰我只是运气不好,很快就能中了,这样类似的话。”那女孩子歪了歪脑袋,“我之前看你就是这么安慰那小女孩的。”
景思泉:“……”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姑娘说得是那个五六岁大小、扔圈都费劲的小女孩吧。
不知道为什么,景思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她笑出声,更换来面前那姑娘诧异的目光。
就连刚刚景思泉指点过投圈技巧的姑娘也看了过来,目露诧异。
似乎在说——你怎么笑得出来——?
那景思泉就是想笑。
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对面前的女孩子问道:“那你需要安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