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晏埋在她肩颈里,绵长的呼吸和吮吻将姑娘的肌肤吻出一片酡红,像绽开了玫瑰。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他从床头捞过手机,点开她的微信,将她的头像放大,看了好一会,笑了起来。
双膝放倒在她两边,低下身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吻。
年少时期的感情,在他那里哪有什么形状?
它可能是跑过篮球场有着波动曲线的亮丽身影,是换上红色舞衣,一曲惊艳的精致脸蛋,也可能是等雨时,泪珠要掉不掉,朝他颤动的眼睫毛。
他记得她,捉弄过,玩笑过,也好心帮助过。
只是于他,鲜衣怒马的生活里,勾动他的波澜就只有那一点儿,再多就没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由着她一点点走进了他的心?
让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意,不再游刃有余?
这一夜是这样的漫长,是这样的让他动情,可深处却是他害怕失去的心。
他抱着她,握起她的手,从大拇指开始,一只只舔吮,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后到小指,一起握紧了,放在唇边啄吻。
热气与湿濡通达掌心,握拢了,像拢了一簇火,灼烧的烫。
天终究是亮了。
无可阻挡的。
枕边的温存尚热,夏薇悄悄摸到自己的手机,看眼时间。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伸长脖颈,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右耳垂,亲吻厮磨。
那右耳垂被孟荷拉伤的地方已经好了,只是洞眼堵了,留下一颗红色的伤痕,像血痣一样。
祁时晏一遍一遍舔吻,心里想着要那人怎么付出代价。
“祁时晏。”夏薇唤他。
他低低嗯了声,带着慵懒的鼻音。
“我们分手吧。”
没有温度的,冷漠的,像一缕风吹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夏薇闭着眼,除了言语,一动不动。
“胡说什么?”祁时晏拍了拍她的脸,揉捏她的唇瓣,“大早上说什么疯话?”
“祁时晏。”夏薇唇瓣上一时充血,浓艳的红宛如一出悲剧。
她抓住他的手,眸子里湿漉漉的,“我知道是我不识时务,是我总在得寸进尺,现在也是我先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说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男人只手捂在她嘴上,不让她再吐出一个字,“我跟你说过,绝不许离开我,你当耳边风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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