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英堵住了门,夏晨进屋拿了藤条递给夏启炎,夏启炎将藤条抽得劈哩啪啦响,三个人围住了夏薇。
像合谋演练过似的。
夏薇起先以为他们是为孟荷抱打不平,因为谁都知道祁时晏是孟荷的未婚夫,可鸡飞狗跳之下,夏启炎阴着脸说:“叫他拿100万来,如果不拿来,今天你休想出这个门。”
所以,在他们眼里,只有钱是最重要的是吧?
而她还在念及亲情的时候,他们对她只有伸手捞钱的念头是吧?
夏薇身上吃了几鞭,悲从中来,有一鞭被她躲过,藤条抽在了板凳上,那声音似在耳边炸裂。
威逼下,夏薇被迫打开手机,拨了祁时晏的电话。
可手机被置于桌上,只有一遍遍重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ry!thesubscriber……”
“死丫头,你是不是故意骗我?”
又是一鞭子,抽在夏薇的脊梁骨上。
衣服单薄,吃痛的地方像刀割一样,那痛蔓延整个后背,像爬满了嗜血的虫子,痛彻心扉。
夏薇闭了闭眼,咬着牙没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忍了回去。
祁时晏很少关机,睡觉都不关,除非在飞机上。
那现在他是去濯湾了吗?
其实身上这点痛算什么,永远抵不上心里的痛啊。
而王巧英还在一边骂骂咧咧,抬手一巴掌就朝夏薇挥过来,夏薇本能得胳膊一抬,挡住了她,致使巴掌打在她胳膊上,王巧英顺势用力掐了她一把,夏薇嘶了声,猛地甩开她的手。
却不料,夏启炎在另一边,举起藤条,连着两鞭子抽下来,打在夏薇后腿上,夏薇趔趄了两步,抓住八仙桌的角,才没叫自己摔倒。
那藤条有弹性,打得人皮肉剧痛,夏启炎打人的用具很多,最拿手的就是这藤条。
此时的夏启炎打红了眼,撸了衣袖,将藤条交给夏晨,喝他:“拿去浸下水。”
藤条浸了水打人打得更痛,能把人打到半死。
夏晨忠实得像个狗腿子,立马接过藤条,跑去卫生间。
夏薇扶着桌子冷笑,有这样的父母生不如死,可是死在他们手里,又会觉得太不值得。
这种矛盾让她痛苦,想要逃出生天的念头不断加剧。
忽然,手机响了,夏薇第一时间以为是祁时晏。
可手机在夏启炎手里,只见他看着人名,狠毒的眸光渐渐变得圆滑。
“死丫头,你和iven还有联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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