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失笑,说:“哪来的未婚妻?”
周琬盈道:“我听见了。你母亲帮她约你吃饭,不就是让你们相亲。”
“那我不是没去吗?”谢凛好笑地捏了捏周琬盈的脸蛋,说:“你这么一顶帽子扣我头上,我冤不冤?”
周琬盈抿着唇不吭声了,看向别处。
谢凛看着她,勾勾她脸蛋,逗她说:“真生气了?”
周琬盈抿住唇,绷着小脸。
谢凛难得见周琬盈吃醋,心情其实很好,牵住周琬盈的手,说:“晚上去看戏?”
周琬盈这才看向谢凛,小脸温温柔柔的,哪还有生气的样子,问:“看什么?”
谢凛牵着周琬盈起身,朝外走,说:“去看看剧院排了什么。”
周琬盈喜欢看戏,也喜欢看话剧。以前没有和谢凛在一起的时候,她一个人很孤独,就常常去剧院看戏。
置身在热闹中,可戏剧落幕,走出剧院的时候,仍然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可如今她有谢凛,坐在楼上看戏,她探出脑袋,趴在木质栏杆上。台上演一出游龙戏凤,她小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谢凛对看戏兴趣不大,目光落在周琬盈的盈盈笑脸上,倒是着迷地看了一整晚。
周琬盈中途回头,想和谢凛讲戏,却见谢凛哪是在看戏,分明是在看她。
见她回头,笑着勾勾她脸蛋,逗她说:“开心一点没有?”
周琬盈早就忘记下午的事了。
她看得见谢凛眼中满满都是她,心中涌上甜蜜,把手伸给他,撒娇说:“谢凛,我手疼。好像有小木屑扎进去了。”
从前被同学欺负,被父亲拳打脚踢也从来不说疼的小姑娘,如今终于会说疼。
因为知道有人会在意,有人会爱她。
谢凛听得蹙起眉心,拉过周琬盈的手给她检查,“怎么会有木屑?”
周琬盈小声说:“可能是那个栏杆上的木屑,不小心扎进去了。”
看戏的场所光线昏暗。
楼上被谢凛包场,倒是没其他人。他拿出手机打开照明,递到周琬盈手上,说:“照着亮,我看看。”
他牵起周琬盈的手,低着头,很仔细地给她检查,拇指指腹在手心轻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小木屑扎进了肉里。
他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试着想帮周琬盈拔出来。
周琬盈把脑袋挨着谢凛,也仔细地盯着手心那根小木屑,小声问:“要不要镊子呀?我包里有。”
谢凛不大放心,说:“干脆去医院拔,扎得有点深。”
他抬手掐掐周琬盈的脸蛋,说:“怎么不早点说。”
周琬盈抿着唇笑,说:“刚刚没感觉到。”
两人没看完戏,谢凛带周琬盈提前离场,开车去医院给她拔手心里的木屑。
医生简单操作,很快就拔出来,消完毒,谢凛握住周琬盈的几根手指,抬头看她,“还疼不疼?”
周琬盈笑着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又说:“其实刚才也不是很疼。”
谢凛盯着她,眼里也不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