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上午,再睡就不好了,我们先运动运动。”
江云舒:“……不。”
可惜他被人禁锢住,没了力气,嘴里的奶油味染上了草莓的味道。
“嗯,你嘴里的奶油比嘴角更好吃。”
冷濯竟还吃上瘾了!
“……”江云舒喘着气,感受着他滚烫的舌尖游走在里面,越来越热。
手不自觉攀上去,身子也跟着贴过去。
冷濯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沙发上,“下次再用你的。”
江云舒瞥了眼,
江云舒的声音拉回了冷濯的理智,两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他妈席月和他爸江宏立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怔愣地看着里面的俩人,瞬间又沉默地把大门关上。
“……”
江云舒推开冷濯起身,冷濯怔了片刻后慌乱地想帮他把睡衣的扣子系上,两人忙活了半天,却越弄越乱。
看了看他领口的红痕,冷濯舔了舔唇,哑声道:“你先去换身衣服。”
江云舒看着自己身上皱的不成样的睡衣,捂着进去了。
走到镜子前,他才发现身上的印痕。
就说冷濯为什么会让他换衣服,靠近锁骨的脖子根本没眼看,全是暗红的痕迹。
江云舒把衣服脱下,浑身上下都是同样的吻痕。
“冷濯!!!”
难怪他觉得浑身痛得要死!
他昨晚弄到睡着,今天洗漱也迷迷糊糊的,现在才看到!
这人!是狗吗?!
可怜江云舒,大晚上的,换了个衬衣出去,扣子扣到最上方,遮得严丝合缝,像是要去参加个严肃的集团会议一样。
气势汹汹出去,正想找人算账,就看到他爸妈已经被请进来了,和冷濯坐在沙发上。
三人看起来倒是和谐,冷濯还给他们倒水。
不复刚才的慌乱,脸上淡定得不行,“不好意思,阿姨叔叔,这里没茶叶。”
席月看着他,脸都要笑烂了,“没事儿没事儿,不讲究的。”
江宏立脸上带着尴尬,接过水也连连道谢。
江云舒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倒是不必如此和谐。
“你们怎么来也不先给我说一声!”
他都没准备!
席月看他出来,脸上少见地好脸色,“还不是你爸,说你生日,准备过来给你庆生,结果前段时间打你电话关机,就直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