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大惊讶道:“可我挖一天的地瓜都没这么累啊,他挖了几天?”
暗卫甲深沉道:“你们不一样。”
葛老大茫然道:“哪里不一样?”
暗卫乙:“都不一样。”
暗卫丙恍然大悟道:“啊,裴先生不会挖地瓜!”
说话间,萧径寒已赶着车走了。他把马车停在院外,轻手轻脚抱着人回房。
可裴青玉还是醒了,靠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问:“那马真认得路么?”
“认得啊,”萧径寒道,“咱们不是回来了?”
裴青玉气闷道:“可先前上山,那路分明不是那样的”不颠簸的。
“它们走的是小路,没有大路平坦,”萧径寒低头亲了亲他,“让你受累了。”
裴青玉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萧径寒立马道:“我不是,我没有。”
他小心地把人放在床上,掌心贴上裴青玉的腰,岔开话题道:“疼么?我给你揉一揉。”
温热在腰间化开,酸痛缓了不少。裴青玉任他揉着,又有些倦了,迷迷糊糊间想,都怪自己鬼迷心窍了,怎能答应他在车上下次不许了,他就是哭天喊地,可怜死也不许了。
听闻裴青玉不见时,姚梓衣就十分担心,本要跟萧径寒一块去救人的,可萧径寒托她守在扶风山,她也只好等着。
后来听说人救出来了,可她左等右等,先是等来了那个疯了的王爷和暗卫。
她一问才知,是萧径寒叫他们先回来了,自己不知道带着裴青玉去哪儿了。
她又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萧径寒回来了,她又听说,裴青玉是被抱回来的。
抱回来的?姚梓衣心头一“咯噔”---哎呀,这是伤得路都走不了了?这得多严重啊?!
她着急忙慌就要去看裴青玉,却还没进门,就被萧径寒拦住了。
“他睡了,”萧径寒推着她走远了些,“不要吵他了。”
姚梓衣更忧心了,想了想又怒气冲冲道:“是哪个天杀的把他伤成这样的?!老娘去把人剁了!”
萧径寒:“”
萧径寒摸了摸鼻子道:“也没伤着,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姚梓衣就忿忿道:“都走不了路了,还没伤着?!你怎么护着人的?还要不要媳妇了?”
萧径寒被她吼得头疼,无奈道:“他就是累了,没力气。”
“没力气?”姚梓衣一愣,又震惊道,“那天杀的不会是折磨他了吧?!”就像那什么严刑拷问,几百种刑具,丧尽天良的?
萧径寒嘴角一抽,“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天杀的?”
姚梓衣怒道:“不该杀吗?!裴先生这么好的人,怎能”
萧径寒:“是我。”
姚梓衣一懵,“什么?”
萧径寒:“是我把他折腾累了,没力气走路。”
姚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