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丰爸妈要过来,2个小时后落地,上飞机前电话告知严丰。
严丰挂了电话语气轻快的跟我说:“遥遥,你好好休息,我问问律师,明天我们办理过户。”
说罢下车,亲自到我这边为我开车门。
我竟无语凝噎。
五个小时之后,我正敷着面膜看剧,接到了严丰妈妈的电话。
严丰没有去机场接人,他父母落地后等了三个小时,期间给严丰打了无数电话,都没有接通。
我接上了严丰父母,想要先找宾馆安顿下两人,但是却遭到了拒绝。
严丰父母穿着朴素,显然是第一次坐飞机,起飞前还与儿子正常通话,两个小时后却联系不上人,心急如焚。
不知道严丰怎么跟家里介绍的我,严丰妈妈对着我非常拘谨,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去公司,想要去公司等,她不放心严丰。
我当即跟司机说了公司地址。
我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严丰放着父母在陌生的机场等这么久,还不接电话。
车行驶到公司楼下,事情答案就展现在了眼前。
一场精彩的世纪好戏。
楼下空地被清出来,一张大大的气垫正在充气,乐研和其他公司的员工不少人在楼下看着热闹,消防小哥哥们正在前前后后地忙碌着,不时抬头看楼顶的情况。
楼顶上站着不少警察,楼太高,隐约能看出是个苦口婆心地劝说的模样。
而这场好戏的主人公,就是本该出现在机场的我男朋友严丰,以及,苏蕊蕊。
我带着严丰父母穿过人群时听到众人讨论。
“他俩这么一跳,没准能把我们公司加班时长也打下来,这俩活菩萨是谁啊?”
“那男的好像是乐研的严总啊,女的是他们职员?”
“估计压榨职工吧,是得劝下来……哎!这俩人怎么……亲上了。”
“我认得这个女生,一直在追求他们老板来着,这是以死逼宫吧。”
“严总是有女朋友的吧,俩人经常一起出入我见好几回了,不是这个。”
“嚯,小三吧。”
“不一定,你看严总现在摁着人家脑袋亲呢,没准是真爱。”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我,用胳膊撞了下说话的人,指指我,示意不要说了。
我没有作声,也像众人一样抬头看楼顶。
这两个人的世纪拥吻已经到了尾声,严丰搀扶着苏蕊蕊从边缘的台阶往回走。
严丰的身影跟记忆中重合。
我忽然想起,我大一时候在社团做干事,活动过后撤设备,忽然下雨。
学长学姐临时要开会,同社团的顾肖也没在。
我在雨中手忙脚乱,还被绊倒了,严丰突然出现,也是这样搀着我。
我们慌慌张张地把设备搬到屋檐下,然后看着对方笑。
原来,严丰送下我之后,接了苏蕊蕊电话,他告诉苏蕊蕊,会向我求婚。
苏蕊蕊随即跟乐研的同事说,她不想活了。
同事还没反应过来,苏蕊蕊已经冲出办公室,去了顶楼。
在顶楼上,苏蕊蕊给严丰打了最后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