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屏幕对着顾肖给他看:“我被绿了?”
顾肖没有说话。
我接着问:“你跟我说严丰在公司?”
“我跟你说的是,严丰让我跟你说他在公司,不算骗你,他真让我这么说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没在公司。”顾肖尴尬的跟我说。
“你的鉴三雷达也太不敏感,我都看出来了她想挖墙脚。”
其实,我不是没看出来,只是没放在心上,说到挖墙脚,我忽然想到一些“高岭双姝”的传闻。
“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不仅看出她想挖墙脚,”我边说边靠近顾肖,“我还看出,你!”我指了一下顾肖,“也想挖墙脚。”
顾肖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褪下,耳朵都红了:“你……你知道?”
严丰跟顾肖是一致的高高帅帅,又因为同寝,常常同进同出,不少女生在磕两个人的cp,甚至有人在学校论坛写二人的同人文。
本来我是不信,闲暇时间磕磕男同学的cp不过是有才华的同学们缓解学业压力,激发学习灵感的一种方式罢了。
但是,同社团顾肖同学在我与严丰好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从之前的春风般和煦,转变成秋风般疏离,令我不得不信,是因为严丰让我俩有了芥蒂。
“我谈个男朋友,上学防室友,上班防同事。”
听到我的话,顾肖表情变得困惑。
我收拾东西,离开图书馆,我要找严丰,要一个解释。
苏蕊蕊发的表白墙,我是不信的。
严丰家境普通,可是当初为了追我,打三份工,给我买包,帮我在酒吧定最贵的卡座。
我知道,他是尽了全力地想跟我在一起。
严丰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直接在公司等。
他见我时,也是一愣。
“那什么……苏蕊蕊昨天加班最后一个走,打电话说她心慌,后来昏倒在办公室,幸好我来看看,给她送医院了,刚忙完。”
我挑眉:“医生说是什么病?”
“嗯……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就是压力太大了,晚饭又吃的少。”
我就知道。
我把表白墙的截图给他看:“装装病,就能激发出你的保护欲了?”
严丰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似乎是恼羞成怒,他作势要摔手机。
我白他一眼:“那是我的手机。”
“我不知道,遥遥,我睡过去了她偷拍的,我这就把她辞退。”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要把她辞退吗,遥遥。”
我提起包就走。
“随便你。”
“你等等,我送你回去。”严丰马上拿起外套跟上。
似乎是感觉到我还在生气,严丰开着车说着不相干的话,时不时地看我的脸色。
“别看我,看路。”
“好好好。”
严丰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那个,遥遥你还记得我跟顾肖打的那个比赛吗,现在有投资人因为那个比赛特别欣赏我,说不定能融到资。”
“嗯,好事。”
“就是……你能不能把你的原始股转到我的名下,人家看到创始人占股比例大,会比较相信我对公司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