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将那个记者的事放在心上。
处理完父母和昭昭父母的事情,我开始着手研究案情。
然而时至今日,我仍不知道昭昭被害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天昭昭一如既往地去做家教。
下午我接电话,对面却不是昭昭,而是一个低沉阴鸷的声音,彷佛来自地狱。
那人自称是家教家的主人,他说昭昭身体不舒服,希望我来接她回家。
我急忙赶到对方说的地址。
对方是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仪表堂堂。
他礼貌地递给我一杯水,说会让佣人叫昭昭下来。
而我最后的记忆就是他看着我喝下水,露出诡异的笑。
之后,我便陷入了一片昏暗中。
再次醒来,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手中握着一把刀,鲜血顺着刀尖流下。
我一把将刀扔开。
捂着巨痛的头,我慌里慌张地给昭昭打电话,手机铃声从楼上传来,无人接听。
心咯噔一声,我忐忑地打开了楼上房门。
只看见昭昭浑身赤裸,身体碎块遍布整张床。
曾经光彩照人的双眼,此时已失去光泽,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水。
大脑嗡地一声,我瞬间像疯了一般地扑了上去。
我颤抖地抓住她的手,胳膊却直接从手腕处断裂掉在地上。
浑身血液倒流,我像是被人扼住喉咙般,无法呼吸,濒临死亡。
双手颤抖,语无伦次地拨通急救电话,报警。
然而,最后警察却当场逮捕了犯罪嫌疑人——我自己。
我之所以被判定为杀害昭昭的犯人,是因为警方掌握了充足的人证和物证。
昭昭的遗体上、杀害昭昭的凶器上,除了她本人的指纹外,只发现了我的。
我的手机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当天租赁别墅的订单。
我最敬爱的讲授亲口说当时和他一起做研究的我并不在场。
我在别墅见到的男人,是别墅的主人、家教孩子的家长,却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