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欣赏她的身体反应,像是欣赏自己最伟大的作品。
难免看痴。
哪还记得拉什么窗帘。
记忆清晰,霍危也醒了,睁眼看她。
任清歌不给看。
头埋得很低,只能看到柔软的发顶,和发粉的耳朵。
霍危轻笑,“都结婚多久了,还害羞。”
任清歌无力道,“谁害羞,我只是不想看你那张得意的嘴脸。”
“那你别看我,我看看你。”
“不给。”任清歌生闷气,“你不听劝,以后都别碰我。”
“听什么劝?”霍危揉捏她的耳垂,轻轻把玩。
“你说呢?”
她说多少次了,他曾经有过旧疾,不能在床事上透支身体。
不听,回回都跟那春天的狗一样没完没了。
嘴上总说快了快了最后一次。
然后最后一次就跟细胞似的,分解出好几次。
“你真不怕把你腰椎骨头给磨没了。”任清歌嘟哝。
霍危失笑,“我这么努力,不是为了给岁岁添个弟弟么。”
任清歌更生气了,“你还给自己找理由,你到底是要我生孩子还是要我死?”
霍危佯怒,“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你还不准我说,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霍危轻抚她的背脊,一边顺毛一边说,“好了知道错了,抬起头,给我亲一会。”
“你走开!”
任清歌推开他,摸索遥控器关了窗帘。
然后背对他。
霍危不在乎,贴上去从后抱着她。
任清歌问,“你说给岁岁添个弟弟,你干嘛,非要儿子吗?”
“嗯。”霍危大方承认,“你看看裴景川,一个月来松市五次,次次都把岁岁拐走跟裴珩培养感情,岁岁都快跟我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