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才侯爷所说却有些道理,寒门子弟无出头之日,也不一定是朝廷造成的,京南之地不过是区区民乱,据本宫所知,朝廷大军皆是精锐,定然横扫京南,收复失地指日可待,侯爷无需担心。”
永诚公主挺直了腰杆,硕大的酥胸抖动,颤颤巍巍的,引人入胜,总感觉比长公主的要大一些,人也豪爽,
张瑾瑜看着眼前的女子,随意信口开河的模样,也不知是谁给他的信心,兵者存亡之道,如何能未打就能知道,自己也不敢说每战必胜,打的就是信心和谨慎,
“殿下此言差异,历来朝廷大患,在内不在外,李唐世家门阀在于五姓七望,现如今打破这一境地之人,就是民乱起身的黄巢,有道是,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仅此一人,杀得士族公卿血流成河,
远的不说,离得近的,当年白莲教民乱席卷天下,又是如何的猖狂,想必殿下不会不知道,朝廷的官员,在京南都死绝了,言尽于此,臣不再多言了。”
张瑾瑜忽然心中有一好笑,就是一个女子,和她说这些较真干嘛,又有何用,真的要是生逢乱世,什么公主公卿,天家贵女,抓到后寄人篱下的日子,岂非不是玩物。
此时的永诚公主,竟然直起身,依靠在洛云侯身边,拿起酒盅,递了过来,
“侯爷所说,本宫知晓,可是身为一个弱女子,倒也帮不上什么忙,侯爷的条件,本宫答应了,并且本宫还送你两个尤物,这两位花魁,以后就是侯爷的人了,可好。”
感受着手臂上的柔夷,温软,张瑾瑜顿时心猿意马,兰花香味入鼻,这酒别有滋味,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回味悠长,
伸手接过酒盅,喝了一口,嗯?竟然没有酒的辛辣味,低头一看,竟然是红色的,细细品味下,这不是葡萄酒吗,厉害,这都能搞得到,
想来,自己竟然在京城第一次喝到,也不知这酒从何处而来,不过很好喝,就谢道;
“多谢殿下美意,这葡萄酒,臣乃是第一次喝到,甘,醇,香,颜色纯正,果然与众不同。”
“侯爷竟然识得此物,京城几乎不能得见,就连宫里也很少有,不知侯爷何处得知?”
永诚公主周莹,面带有疑问,极为惊讶,此物甚是难得,毕竟产自西域诸国,中原之地难得一见,自己那里的,也是西王府送过来的。
张瑾瑜眯着眼,看着手里的葡萄酒,反而明了西王府如何供养那么对大军的,西域通商,这酒可是产自西域的。
“殿下也不必试探,葡萄酒史书早有记载,葡萄酒产自西域,自汉代传入中原,一直至今,鲜卑人占据西域,商路是断了,可架不住走私,这些想必是走私而来,能大规模走私的,也只有西王府能办得到,承蒙殿下厚爱,臣得以品尝,殿下,什么时候吃饭?”
“啊哈哈,好一个洛云侯,洒脱,本宫今日很开心,来人啊,传膳,今日,本宫好好陪着侯爷,喝一杯。”
:“是,殿下。”
荣国府,
王熙凤安排好大嫂子院子里的事,就急匆匆去了老太太屋里,和贾母叙了话,
寻常热闹的荣庆堂,
如今除了三春留在此陪着,其余人各忙各的,显得有些冷清,
“凤丫头,你说其他人都在忙什么呢,这几日也没见到过,难不成嫌弃我老婆子了。”
“哎呀,看老太太说的,哪里是嫌弃,只是怕打扰了您老人家休息,这几天府上也忙,到是疏忽了其他人,我今个也就寻思着,不如找个好天,把姐妹们聚一聚,就在这屋里,乐呵乐呵,您看呢!”
王熙凤陪在老太太身边,一拍腿就开口解释道,顺手拿了一个糕点塞入贾母口中,那表情,要多乖巧就多乖巧。
看的贾母眼神一眯,笑容就挂在了脸上,倒也随口应道;
“那感情好,就这样说定了,马上就入了夏,江南那边,甄家送来了不少货物,还有稀罕的东西,那日都拿过来瞧瞧,看看什么好东西来着,把林丫头,还有薛家丫头,并着姨太太都叫着,对了,宝玉现如今如何了?”
贾母说着,说着就想起了心肝肉的,以往贾宝玉天天过来请安,心里别提多舒心了,如今这些日子,早晚见不到人,心中就空唠唠的,想得慌,
王熙凤见了,赶紧倒了碗茶水,递过去,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