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回兄台,在下徐长文,中山人氏。”
“你是中山郡的人,好地方,四省交接要道,人杰地灵,”
又瞥了一眼其他三人,比之徐长文差的并不是一点半点,但也另有精神在里面,想到之前那些学子争吵的事,张瑾瑜还想再问一句,
“本,咳,你们过来坐,恩科在即,如何能因为区区小事,误了恩科,刚刚我听他们吵闹,说的是考签的事,这些话从哪里传出来的?”
“回兄台,此事从哪里传出来的,我等也不知,好像一夜间就传了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遇上书院一些子弟,胡乱炫耀,这就引发了不满。”
徐长文见到落座的人衣着华丽,而且气势不凡,更多的是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谁,刚刚的叫喊声,应该是出自他之手,不然高兄不会如此客气,
“书院那些子弟是该好好管管,此事我可以告诉你们,今岁恩科增设录取名额是真事,但是他们说错了,是针对所有人,而不是分红签和白签,此事无稽之谈,朝廷要用人,大用,尔等要把握机会。”
张瑾瑜看着几人态度尚可,倒也安心说了一番,当然也不能说的太多,
此时,
外面的宁边带着人回来,走到身边,俯下身,小声道;
“侯爷,那些学子人都跑了,”
“嗯,”
再看向眼前的几人,长得都不赖,名字也有出彩的地方,总比那些阿猫阿狗的名字要好,又是新进的考生学子,
张瑾瑜又勉励几句话,总归是让几人放心,说道;
“你们几人要把心思沉下来,时间不会太久,就会有告示贴出来,把握住恩科的机会机会难得,好好考,”
鼓励了一句话,而后看向身边的宁边,吩咐道;
“宁边,咱们走,时间不早了”
“是,主子。”
说完话,张瑾瑜谈了下衣袖,起身离去,毕竟时辰差不多了,赴宴也不能太晚,就是不知道这个永诚公主周莹,又该如何准备呢,好似这個永诚公主嫁过人了,俗话说食髓知味,不会太出格吧。
想着,就出了酒肆门户,往街上望去,果然人少了许多,还在街边路摊争论的学子,也跑了不少,心底忽然想到,恩科时间不能太晚,要不然那些考生吃饱了撑得没事做,就会想其他的,是该找南大人商议,不对,找陛下下个恩旨,直接确定开考的时间。
再说酒肆内,考生一走,一下子就空旷了许多。
刚刚坐在那的贵人走后,
几个人忽然心底有些怅然若失,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许多,也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只有刚刚率先起身的高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就是之前在宁荣街见过的洛云侯吗。
想到这,高文脸上就露出懊悔的神色。
徐长文还有些不明所以,另外二人也是一头雾水,莫非是高兄认识此人,怎么刚刚也没介绍一番,徐长文见此,出言问道;
“高兄,刚刚是何人,他竟然知道这些?你是不是认识他。”
“是啊,高兄,他说是真的假的?感觉不像是骗人的。”
“就是,说的煞有其事,咱们怎么没听过?”
徐东和庄锦云也随声问道,更多的是,想知道刚刚离去那个人,说话是真是假,毕竟事关自己的事,他们二人可是手持白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