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子敬眉头一凝,竟然有甲士护送,会是谁呢,想到了之前老师交代,万事小心一些,如有朝廷的人来访,不得怠慢,好生周全,难道说的朝廷那边察觉了不成,起身沉思,吩咐道。
“走,过去看看。”
身边的校尉急忙吩咐士兵,拿着绳索系上一个吊篮,就从城头放下去,
左锋骑马到了吊篮处,把令牌放入其中,上面的兵丁见此,急忙就把吊篮拉了起来,然后拿着令牌,就到了寇将军身前,双手奉上,
左锋一脸的担心,没想到在江南扬州,一直潜心修养的主子,竟然不辞辛苦,远道而来,
“是,将军,”
“驾,闪开。”
“去吧。”
“驾,驾。”
城墙上的守将寇子敬,
见到下面为首的将领,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人竟然认识自己,还有那令牌,金令不成?
“来人啊,拿吊篮过来,把东西吊上来。”
到了城下,
回想在恩师府上生活的时候,早年间,自己却也见过此令牌,还是恩师拿着的,
好像是,是,猛然一惊!
记起来了!
却被校尉呵斥,
“是,将军,”
随即下了马,直扑侧门而去,
门房管事还想阻拦,
想来是为了林山郡城的百姓安危,见一见往年的旧臣心腹,几乎所有将领都不同意,太冒险了,
马车内,传来一声声咳嗽的声音,声音都是沉闷,仔细听还有一丝痛苦之意,可惜马车周围,都是用厚厚的一层黑色锦布披着,看不清里面一点空隙。
“这,将军,对方显然不是善茬,就怕他们乃是敌人细作,还有,马车内的人颇为可疑。”
寇子敬遂跟着一起,带着亲兵来到了城头城墙上,往下看去,只见一群黑衣黑甲的甲士,骑着马护送着一辆马车,少说也有三百多人,并且衣甲的样式,竟然和朝廷兵马衣甲一模一样,难道是哪个官员到了,亦或者是朝廷的人。
寇子敬脸色发白,手也不由得打折哆嗦,怎么可能,都那么多年了,可是手上的令牌做不了假,慌乱间,又仔细看了看,依稀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咽了咽唾液,忽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知道,这件事要是真的,必然震惊天下,
再往城下看去,只见衣甲鲜明的甲士,领头将领也有了熟悉的摸样,心中此时竟也信了八成,
寇子敬心有狐疑,接过令牌,手上一沉,摸着质感,竟然是金子做的,而后仔细查看,上面写一個纂字令,后面则是写着一个东字,这是?好眼熟,
门房管事嘴角动了动,还是把身子让开,
身边的副将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将军前后态度大变,难道是朝廷的人,可是看着不怎么像啊,更有甚者,副将心里也明白,布政使大人,这些日子以来,所作所为都显得极为诡异,朝廷那边应该还蒙在鼓里,知府衙门等官员,根本不过问城内,都被布政使大人府上的门客接管了。
“是,将军,”
“老爷在书房,路走的小心了。”
校尉并未理会,带着亲兵一路小跑,入了后院,
到了书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