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早川一真便在日向日足的家中找到了日向灿身上的飞雷神印记,他立刻将自己传送了过去。
老旧的白炽灯散发着柔和光芒,日向灿跪坐在橡木地板上,在她对面,则跪坐着日向日差父子。
日向宁次对这位小姨颇有些陌生,他端坐在一旁,默然关注着眼前的一切。身为天才的他,当然明白现在的情况,以及,家族中发生了什么事。
眼前的小姨在几年前日向日足惹出的祸事当中充当了日向一族的弃子,并交到了雾隐的手中,只不过,雾隐的那个忍者在得到小姨后并没有转交给村子,而是进行了囚禁。
在此期间,小姨在强迫下怀孕了,并在回到族内后为那个雾隐的忍者诞生下两个孩子。
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了感情,并因为这份感情,顶撞了族长日向日足,这就是这位小姨被囚禁的原因。
日向宁次紧紧捏住拳头,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身为分家的日向一族是没有自由的,正如几年前小姨被当作弃子一般,活着回来的她,仍然没有办法逃离命运的束缚。
被刻上了笼中鸟,便意味着从此以后永远是日向一族的一份子,这个标记,直到死亡,才能消失。
日向日差淡然劝告道:“灿,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们日向分家,终其一生都要为了守护宗家而生,直到死,也不可能摆脱这份宿命。”
日向灿半眯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嘴角,直到最终掉落在橡木地板上。
“可是,我放不下他,自从成为他新娘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我此前的人生当中,未曾有过的。”
日向灿向日向日差叩首,请求道:“身为宗家的大哥如今已经很难与我们共情了,他是宗家,掌控着分家的生死。可是,身为分家的二哥应该明白吧,宗家和分家是不平等的。在日向一族的制度下,分家的人,想要自己的幸福,都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日向日差眼前一花,他抬起头,呆愣愣看着房顶的吊灯,任由模糊的视线聚焦。
他很明白日向灿的无奈,也很同情日向灿的处境。
自己的儿子日向宁次很有才能,小小年纪便能打败族内的中忍,天赋远超日向日足的两个女儿。
但是,分家毕竟是分家。命运如此不公,要让宁次的那份天赋被身份所埋没,要让宁次被烙印上那该死的笼中鸟,一辈子无法摆脱。
宗家的权威是绝对的,身为分家的命运,早在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那是,被宗家掌控,无法摆脱的宿命。
日向灿抬起头,补充道:“分家的我们,人生大多数时间都被困在这名为木叶的地方,随时等待着宗家的命令。我已经为宗家死过一次了,只希望能在剩余的时间,自私地为自己活一次。”
良久,日向日差才从消极的思想当中挣脱出来,他长长叹了口气,“抱歉,灿!宗家的命令就是一切,没有分家的人能反抗命运,即便是水影,也无权插手日向一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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