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双鞋呢。”穆嘉翊下颌微抬,朝她的脚底扬了扬,“你不肯换,我蹲在地上,手很笨,不会解原来那双的搭扣,你趴在我背上笑,弄了好久才换好。”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脚,尴尬无处可藏,眼神飘忽,“你一说……似乎真有这回事。”
这回他不再提示了,低低地拋了个问句:“还有呢。”
时忧无措地绞着手,很想努力思考,可他一步步逼近,在狭窄的玄关处,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气息笼罩在自己身上。
“就在这。”他继续说。
她也继续退,直至背部靠在门板上,看他两只手撑在自己身旁,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在这一刻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似乎下一秒就压制不住喷薄而出。
她慌乱地眨眼,诚实道:“你不说的话,我记不起来。”
穆嘉翊反问:“你确定,要我说么?”
时忧很敏锐地察觉到这句话包含着深意。
还有危险。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哑,情绪迷乱地看着她的眼。
“是,这个。”
她张唇,还没来得及出声,他附身压上来,封住她的两瓣唇。
接着,她看到穆嘉翊闭上眼。
这是在完全清醒下的一次接吻。
时忧在那一刻仿佛打通了什么神经,昨晚的记忆随着这个吻一并涌过来。
她清清楚楚地回忆起了自己是如何把穆嘉翊给扑倒,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昨天那个吻和现下这个有何不同。
昨晚是蜻蜓点水地印了一次,飞快的,干涩的,没有更深一步交缠的。
他们互相感受着彼此的青涩,然后又在她的主动下拥抱在一起。
而现在。
是湿润的、缠绵的、掠夺性的。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男性荷尔蒙几乎将她整个人给侵吞,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微小的电流在乱窜,脑海里噼里啪啦开始炸烟花。
唇齿交缠,城池攻占,一晚上过去,他无师自通般地学会了接吻,动情地捧着她的脸,或舔、或咬、或撕、或扯,都是轻而暧昧的。
时忧身子都软成一滩水,全身失力地瘫在他和门板之间,体温滚烫,眼尾殷红,眸中泛着生理性的泪。
她不会接吻,也不会换气,被迫承受着他的攻势,在接近窒息的前一秒终于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抬手轻推他的胸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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