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有很多藤篮,你要这些做什么?”何雨柱打了个手势,回答道:“我会在车上铺一块木板,然后用篮子装上,然后再装上更多的东西。”傻柱见了何雨柱的手势,顿时明白过来:“好吧,不过你的鱼够不够?”“别担心,除去那些钢材,剩下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傻柱道:“那倒不是,反正能供应到餐厅就行。”何雨柱可不愿意当傻子的饭桶,债多了总要还的,否则自己的良心就会受到谴责,这些年,尽管并不是最艰难的时期,但也有很多人饿着肚子,他也不是挣不到钱,等这批鱼卖出去,付了工资,有时候,他会把一块表拿出来,以后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等他揉好了面,把他的面给切好了。何雨柱端着一只小陶碗,走到西厢里,把一盘枣子、两颗石榴子端了出来。把它们清洗干净,然后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傻柱子二话不说,直接夹了一块,就开始大快朵颐。何雨柱等着煮好的面放进了水里,这才放下心来。等他吃完了,傻柱又道:“你去拿一份,给聋子奶奶吃。”“好咧。”何雨柱给他端了两份面过来。又端了一碗,端到了院子里。他走到那聋子婆婆的门口,敲了敲门,叫道:“外婆。”这回聋子婆婆听见了,便说:“好孙儿,请进。”何雨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在这个院子里,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就是聋子婆婆。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明了,他是真的很喜欢傻子,到头来,还把自己的家送给了傻子。虽说当初给傻柱做媒,娄晓娥做媒,有的人说自己骗过了娄晓娥,这有点不合常理,一个连重生者都算不上的人,又岂会知道未来十年的动乱?娄晓娥的离去,是由于当时的大背景,聋子和老太婆并没有把他们分开。只是时间不对,在傻柱子睡觉之后,他就走了。何雨柱推门而入,将手中的盘子往桌子上一拍,然后开口道:“外婆,这是我带的老母鸡炖的面。”说着,他将失聪的奶奶搀扶到桌前坐下。白老太笑呵呵地说道:“我的好外孙,这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吗?”耳聋的老人轻轻一推何雨柱的手臂,继续道:“我的好外孙,要多吃饭啊,瞧你那瘦弱的样子。”“婆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何雨柱一大早就起床,给自己熬了一碗老母鸡的汤。做了两个包子,草草解决了一顿,雍和宫的鸽市没有了,他不想让自己跟他走得太近。从雍和宫乘44号公交,在德胜门下车,在城外三公里外,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工厂,这里正是京城规模最大的鸽市,京城以北,则是富庶之地。而德胜门北边,就是最大的鸽市。这里是最好的地方。在进入房间之前,他仍然用手绢蒙住了自己的口鼻,厂房的墙壁上,也有很多出口。何雨柱随意选了一个入口,走了进去。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集市,摆出了很多的临时摊点,只是在一个空地上放上一个袋子,何雨柱假装自己是个买主。他开始在集市上闲逛。这里到处都是出售生活必需品的人,何雨柱的眼睛很尖。一个年轻人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一个袋子,他拿出了一个军用水罐,他快步上前,拿着一瓶水,还有一点水,何雨柱翻了个身,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渗漏,短发男子道:“我放了冷水,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渗漏。”何雨柱微微颔首。“怎么卖?”短发少年从腰间抽出一柄三棱军刺,一柄短剑。“一个三十美元半,如果都要的话,至少要十美元,甚至是一张粮票。”何雨柱把刀捡了起来,锋利的刀刃,已经被打磨得锋利无比,何雨柱对这些东西的市场价值并不是很清楚。但看起来,这个短发少年似乎是刚退役没多久。这个时候,老兵的工资很低。所以,他就把从军队里抢来的东西卖了。不管你爱什么,如果你不能吃,那就没有意义了。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两张五元的钞票,塞到了他的手里。他将刺刀和短剑放入背包,把军锅里的冷水倒出来,斜斜的挂在肩膀上。短发少年手里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他看了看手里的钱,也收起袋子,转身就走。何雨柱是专门做钟表生意的。他又不想大张旗鼓地开店,找了个自己喜欢的黄牛,四下无人,,!“能不能给我一块新的表,和我的粮票交换?”四眼黄牛两眼放光,开口道:“好啊,那就看看这块表的质量吧。”说话间,他一把将何雨柱拽到了店里。何雨柱应了一声,道:“都是刚买的,还没人穿呢!”说着,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只上海牌的钢铁腕表,递给了那个四只眼睛的黄牛。四眼黄牛拿起一支手电筒,在上面照了照,然后问道:“没有,你要什么价格?”“一百四十,一口都不能少。”何雨柱开口。四眼黄牛却是皱眉道:“这可不是小数目!表120,表票20。”何雨柱反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弄到表票?我这里有新款,你可以多加点钱。”何雨柱之前还在几个摊子上找过,只有三圈钟才能买到一张广播,其余的东西都不会出售,所以,何雨柱才敢把价格定得这么高。这是他首次出手,也是为了测试,黄牛党每天都在集市上跑来跑去,对行情了如指掌,如果他们肯买,那就证明他们的报价是可以被市场所接受的。买表券和脚踏车是人们最:()四合院:我何雨柱,送贾张氏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