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曹家不知何时早没了动静。程家“父亲,您怎么来了?”程方朝着背对门口,站在正堂等他的人问道。“哼,我再不来,你不知道又要闯出多少祸事来!”男人转过身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程方。“可是谁又惹父亲生气了?”程方问。男人叹了口气:“方儿,你近日收敛些,闹得也太厉害了些。”“这样下去,为父真怕你惹下滔天的祸事,到时恐怕保不住你。”程方不在意:“父亲,您是堂堂的安西城城主大人,谁能大的过您去?”“方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只能家法伺候了!”男人已经动怒,看来是要动真格的。程方赶忙求饶:“爹爹,我知道错了。我都听您的,您消消气。”男人狠狠叹了口气:“唉!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不省心的,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生来还债了。”程方见父亲态度有所缓和,这才松了口气。试探着问:“父亲,近日究竟是怎么了?跟孩儿说说?”“怎么了?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男人想起来件事就有些窝火,“今天抬出去的姑娘你当我不知道?”程方:“父亲,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处理好了,外面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没人知道人家父母能告到府衙去了?你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说着狠狠戳了几下程方的脑袋。程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我看上他们家姑娘是他们的造化,起初我可是给了他们家十两银子买来做妾的。”“那小娘们儿来了府里却敢伤我,真是不知好歹。”男人眉头一皱:“你受伤了?”程方急忙伸出手臂,上面有一道被刀划过的口子,不算太深:“父亲,再深点就割到我的筋脉了。”“要真是那样我就得成为一个废人了,还怎么孝顺父亲,为父亲办事?”男人开口:“小心些,仔细养着。你也安生些日子吧!”然后唤了一人进来:“程伏。”叫程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城主对程方介绍道:“这是跟在多年我身边的心腹,他武艺高强,见多识广,有勇有谋。”“我把他给你了,你定要好好待他,尊敬他。凡事听他的建议,否则我饶不了你。”程伏上前跪拜程方:“程伏见过少爷。”程方赶忙把他搀扶起来:“不必多礼。”“你先下去吧。”城主对程伏吩咐道。“是。”程伏退下。城主怕程方对程伏不够重视,接着语重心长的对程方耳提面命:“一定要以礼待他,有他在,你这条性命算是无忧了。”“要不是你总是作死,怕你这条小命没了,以他的本事,你还真不配用他。”程方连连应下:“是,父亲。”城主看了看天色,准备离开:“行了,今日的麻烦你自己惹出来的,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这事儿你交给程伏去做,别再惹事生非了。”程方自然连连答应。城主没再多言,离开程家。“程伏。”城主走后,程方把程伏叫了进来。程伏进来:“少爷。”“你跟随父亲多年,父亲对你极为推崇,我自然信你。我的一切就有劳你费心了。”“少爷不必客气,都是程伏应该做的。程伏定然不会辜负少爷的信任。”“今日的事父亲都跟你说过了吧?”“是。”“这事儿事不宜迟,若是闹开了父亲定然饶不了我。”“是,少爷。我这就去办。”“去吧!”程伏走后,程方朝门外小厮问:“六子回来了吗?”“回爷的话,刚刚门房传信说回来了,去了后院还没过来。”程方没再说话,直接去了后院找程六子。程六子刚忙完,回头看见程方穿过院门进来。急忙小跑过去迎接:“爷,都办妥了。”“人呢?”“那小娘子在后院房间,另外三个在地牢关着呢!”“行,这次悠着点儿。老爷子刚过来把我训了一顿,晦气。”“您放心吧。”程六子带着程方来到后院,程方的屋子从来没让外面带进来的女子进过。后院准备了一些专用的屋子,每次办事儿都是在后院屋子里。程方推开门进去,只见已经被丫鬟洗好的曹阿娘赤裸着身子,上面只盖了一层薄薄的锦被。他凑近一瞧,人还昏睡着。“怎么回事?”程方有些不满的开口。“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意思?怎么玩儿?”程六子赶忙上前,递给程方一个小瓷瓶:“爷恕罪。这刚从曹家扛过来让丫鬟给她洗漱完,没来得及。”“您把这瓷瓶打开,往她鼻子下晃两下,即刻就能醒来。”程方接过瓷瓶:“行了,下去吧,门外守着。”“是。”程六子麻溜的跑到门外,把门关上,在门外守着。程方把瓷瓶打开,放在曹阿娘鼻子下面让她闻了两下,曹阿娘果然悠悠转醒。曹阿娘睁开眼睛看到程方坐在床头,吓得立刻坐起来往床的角落里躲去。被子滑落,身上一凉,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人前,又忙扯起被子盖住身体。程方看她这样子,很是:()山上下来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