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琳的阴郁一直到下班还没消。
同事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学琳东西少,随便收拾几下就出来了。
刚出来,看见钟延就在前面不远处。
他换回了西装,看样子似乎是等人。
学琳当作没看到,走自己的。
经过钟延旁边的时候,学琳低头不理他,但钟延理不理她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事了。
学琳每走一步,钟延就挡一步。
她换个方向,钟延也跟着换,把学琳牢牢堵死。
如此反复。
学琳停下,看着钟延:“玩呢?”
现在的她,连称呼都懒得叫。
“肯理我了?”
“好玩吗?”
“好玩。”
“好玩啊。找别人去!我不奉陪!”
这家伙,存心的!
“还在生气?”钟延拉着学琳的手摇了摇,“别气了。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别拉拉扯扯的!”学琳甩开他的手。
“好好好,我不拉。”钟延投降,“那你不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关你什么事啊?”
“你是因为我才气的。当然关我事了。”
“不,您没错。是我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遇到一点小事就炸毛。完全跟您没关系。”
“我错了。”
学琳看向一旁,从鼻子哼了一声,继续走路。
钟延跟上。
“别跟我。”学琳疾步。
“我错了。”钟延步步跟上。
学琳知道甩不掉,停下来:“你有完没完?说好了放过我的呢?这叫放过?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不好。”
“怎么,你变卦?还是男人吗?啊?”
“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着都行。”
“你走开。”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