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狗喝也不能给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喝啊!
王仲伸手将钗子捞了出来,举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斩钉截铁道:“我捏的这头便是靠近树根的那头!”
众人不由瞪大眼睛,啥玩意儿?
我们还以为你是答不上来,要羞辱这家伙,这就答出来了?不会是蒙的吧?
银钩鼻显然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答上来,而且还答对了!
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你一定是蒙的,不过……你还是蒙错了!”
这话显然是在诈王仲,若是他是真蒙的,肯定会被诈出来!
王仲失笑出声,道:“论起诡诈的功夫来,我的确要甘拜下风!”
银钩鼻嘴角勾起阴笑,“那么你是承认自己蒙的了?”
王仲摇摇头,反驳道:“很可惜,你猜错了!我不是蒙的,而是通过实验得出的结论!”
“什……什么?”
不止是银钩鼻,殿内群臣,包括叶承泽在内,都无比好奇。
他们第一时间想到了科学,难道,这又是通过科学实验得出结论的?
可你刚才只是将钗子扔进酒里了啊!
面对众人和银钩鼻疑惑的眼神,王仲说道:“我知道你肯定要耍诈,既然你不服,那么我就给你演示一下,让你心服口服!”
他扭头恭敬道:“陛下,可否让人准备一根粗细均匀的木头,大小以可以盛放在这个酒器中为准。”
叶承泽自然应允,忙让乌有去准备。
半晌,宫人应王仲的要求拿来了木头。
“诸位请看好,我捏得这头是树根,使臣也看好,免得看完之后再次耍赖。”
“……”
银钩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死死的盯着他手里这一截木头,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这么快就得出结论的,而且还是对的!
群臣也睁大了眼睛,伸长脖子看去。
只见王仲再次将木头扔进了酒里,木头浮沉几下后,刚才他捏着的部分略微下沉,头部一半没入水中,而另一侧则是一半浮在水面。
见状,叶承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这又是什么科学道理?
“啪!”
户部尚书崔述后悔的一拍巴掌,喊道:“哎呀!我明白了啊!苏先生讲过的呀!这就是密度的不同啊!”
王仲眼前一亮,点头道:“正是密度的差异,树根部的密度是要更大一些的,这种密度实验,文院内不知给学生做过多少次了,实在没什么难点。”
此言一出,连崔述都嘴角不断抽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虽然想明白后,这题真的很简单,可你也不用这么伤人吧?
反观一旁的银钩鼻,眼眶充血,已经快要疯了!
连出两道题,本以为可以难住他们,没想到却是接连被轻易攻破!
甚至这道题还没第一题思考的时间长,难不成,大夏都是这般的聪明人?
正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所以才敢怠慢自己?
银钩鼻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他很是不甘心,可又无法耍赖,只能咬着牙道:“别得意的太早了,我还有第三题!”
他眼神癫狂,整个人也状若疯癫,红着眼直视王仲。
“第三题!你肯定答不出,敢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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