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朱厌,那可是《山海经》中赫赫有名的凶悍巨兽!它身躯庞大,犹如一座移动的山岳,肌肉贲张,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其皮毛如燃烧的火焰,闪耀着赤红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朱厌的头颅硕大无比,两只锋利的尖角从额头探出,如同两把锐利的长枪,闪烁着寒光。它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球,透露出无尽的威严和凶悍。嘴巴张开,露出尖锐的獠牙,仿佛能够轻易地撕裂任何敌人。
它的四肢粗壮有力,每一步都能引起地面的震动。爪子锋利如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似乎可以轻易地抓破坚硬的岩石。尾巴如同一条粗壮的鞭子,甩动时带起阵阵劲风,让人不寒而栗。
朱厌的外貌本就令人望而生畏,它的威猛和凶悍更是仿佛与生俱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只要朱厌一现身于世,必然会引发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混乱局面。这家伙完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打架狂人,仿佛战斗才是它生存的唯一意义。
若想要让这样一头好斗成性的凶兽安安静静地辛苦劳作去自行酿造美酒,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实现!
想象一下,让朱厌放下手中的武器,转而拿起酒甑和酒曲,耐心细致地一步步完成酿酒的繁琐工序,这画面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做梦都不敢这样想。
以朱厌的性子,恐怕宁愿投身于激烈的战场厮杀,也绝不会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种看似平静却又枯燥乏味的事情上面。
因此,对于朱厌来说,掠夺已然成为其获取珍贵百年猴儿酒的不二法门。
如此这般,可怜的长右和三眼灵猴这两个小家伙的悲惨日子就此拉开帷幕。每隔两三天,它们就要遭受一顿暴打,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而时不时地被蛮横无理的朱厌抢走辛苦酿造的猴儿酒,则更像是每日必行之事一般稀松平常。
这也是百年猴儿酒越来越少的原因。至于千年猴儿酒,甚至万年猴儿酒,都被长右和三眼灵猴小心翼翼的分开埋藏在离水晶宫最近的河底洞天洞中洞中。
这些年,倘若没有强大的无支祁偶尔现身,挺身而出为长右和三眼灵猴撑撑腰、出出头,恐怕这两只弱小无助的小动物早已沦为朱厌的阶下囚,被无情地圈养起来,被迫充当朱厌的专职酿酒师,没日没夜地为它酿制美酒,过着暗无天日且备受折磨的痛苦生活啦。
这次,万年猴儿酒的气息泄露,刺激的朱厌几近疯狂。他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敢情,这万年来,长右和三眼灵猴都把他当傻子耍得团团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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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口气朱厌咽不下去。无支祁又如何?就他那中毒的大黑脸,当真能够打的过自己?
以往不过是不想跟无支祁撕破脸皮,真正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朱厌觉得自己未必赢不了无支祁。
别以为上次无支祁险险赢了自己,自己就没发现无支祁的虚弱。那么一张大黑脸,真当自己瞎啊。
过了这么久,估计无支祁都快毒发身亡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巴巴的把万年猴儿酒都给挖出来了?怕不是在救命吧?
不行,朱厌越想越是愤怒,越想越是坐立不安。那万年猴儿酒可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怎么能够给个将死的水猴子喝了?
于是,朱厌对着水晶宫的阵法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猛砸。直砸得自己眼冒精金,怒火焚天。结果,人家水晶宫的阵法抖都不抖一下的,给朱厌气了个仰倒。
打不过还骂不过么?
于是,朱厌直接坐在水晶宫门口开骂,把无支祁那一点子事情给扒拉了个干干净净。他还不相信了,最好面子的无支祁听了能够无动于衷。
相信无支祁哪怕还剩下了一口气儿,也要垂死惊坐起,跟他打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朱厌没算到千杯不醉的无支祁,前前后后喝了万年紫雷酿、五福百寿酒和万年猴儿酒,喝的又多又杂,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跟周公下棋去了。
哪怕朱厌骂得唾沫横飞,人家半个字没听见。
可朱厌不知道啊,就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谩骂,言辞激烈,简直能把人骂哭,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该死的猴子,是不是忘记了你曾经被镇压在龟山脚下,要不是你师父出面解救,你还是个阶下囚。”
“你得意个啥呀。当初被大禹让人用粗大坚固的铁链紧紧锁住脖颈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你说说你,你岂不是连狗都不如?人家狗好歹只是箍个项圈儿,没勒着脖颈儿。啧啧!就连狗的待遇都比你好。”
“听说当初你还被一对沉重的铜铃铛穿过鼻孔,连自由呼吸都做不到。你说说,还有比你更窝囊的猴么。”